旋即,蒲落尘话锋一转,说道:“只不过仅仅只靠着两本关于养气之法的册本,便能化解这天下第一剧毒,此事听来,的确有些匪夷所思啊!”
雒千里听后,忍不住开口赞道:“蒲捕头公然见闻博识,不过,这本《修身养气诀》只是个别本,副本由上清派掌门洞玄真人掌管。”蒲落尘“哦”了一声,正色道:“正一先生当年名满天下,他所写的《修身养气诀》,《坐忘论》,《天隐子》,《佩服精义论》等册本都是报告道家修炼之法的不世之作。据闻,这些册本与佛法毫无干系,禅光大师乃是佛教中人,怎会有这《修身养气诀》一书?另有,这本《养气经》又是出自何人手笔啊?”雒千里不觉有些不测,开口问道:“蒲捕头并非是修道之人,怎会对正一先生的册本这般清楚?”蒲落尘答道:“此事说来话长,先师剑眉道人也是一名修道之人,他曾经保藏了很多正一先生的册本,蒲某有幸见过一次。是以对正一先生所写的书较为清楚一些。”雒千里恍然道:“本来如此。难怪你晓得得那麽多。”顿了一顿,雒千里又道:“蒲捕头方才说得没错,这《修身养气诀》一书的确是道家珍宝,与我佛教中人自是毫无干系。当年家师也是偶然间获得了这本书。此中景象,本日无需再细细详说。至于剩下的那本《养气经》,也的确不是出自正一先生的手笔,乃是出自家师的手笔。”蒲落尘不由“咦”了一声,开口问道:“莫非?禅光大师也在研讨修身养气一事?”雒千里答道:“非也非也。当年家师读过《修身养气诀》一书以后,只觉受益很多,一时髦起,这才写下了《养气经》一书。两本书固然都带有养气二字,但是,却在内容上有着极大的分歧。蒲捕头看过以后就晓得了。”蒲落尘点头道:“落尘明白。”雒千里“嗯”了一声,说道:“蒲捕头,现在这两本养气之书已经交到了你的手中,也是我雒或人该分开的时候了。”蒲落尘闻听此言,便即跪倒在地,向雒千里行叩之礼。哪知,还未行完大礼,雒千里已然扭身拜别。
蒲落尘只是呆呆地“哦”了一声,便即排闼而入。进门以后,先映入视线的便是一张圆形茶桌,那茶桌前端坐着一人,那人恰是风柳山庄庄主柳非池。蒲落尘正欲上前问候,却听得柳非池厉声斥道:“曦儿,不是教你不要惊扰爹爹吗?为何还要出去?快出去!”蒲落尘一听便知,柳庄主已将本身误认成柳雯曦了。既然柳庄主不肯让本身的女儿惊扰本身,那就更不会让一个外人惊扰本身了。蒲落尘想到这里,便见机地退出了房间,并悄悄关上了房门。
“雒前辈,请留步,落尘还没有好好拜谢前辈呢!”蒲落尘仓猝喊道。
雒千里肃容道:“此乃家师所言。我雒千里敢以身家性命作保,家师毫不会以大话诓你!”
“雒大侠,你多虑了。禅光大师曾经恩赐过蒲某一口饭吃,蒲某才不至于饿死街头。是以,禅光大师也是我蒲落尘的大仇人,我蒲落尘又怎敢质疑禅光大师的决定呢?”蒲落尘用解释的口气说道。
蒲落尘听到“闲事”二字后,感觉有些不对,便开口辩白道:“我们一向都在谈闲事啊!”
蒲落尘见对方成心坦白,便沉下脸来,说道:“雒大侠,你约落尘至此,不会只是为了担忧落尘所中的尸毒吧?你我都是利落人,还请雒大侠实言相告。≥≧”雒千里呵呵一笑,说道:“不错,雒某约蒲捕头来此,的确另有要事相商,这件事情也与蒲捕头的身家性命有关。”蒲落尘奇道:“身家性命?既然与身家性命有关,那落尘自当倾耳谛听。”雒千里道:“蒲捕头,实不相瞒,当日雒某赶往夸父山寻觅你和聂总捕头二人,乃是受家师禅光大师之托,完成一件事情。”蒲落尘细细回想了一番当日的景象,开口说道:“雒大侠,当日你来到夸父山之时,自称是受了禅光大师之托,来帮忙我和聂总捕头对于决胜帮。你所要完成的事情莫非不是这件事吗?”雒千里点头道:“当然不是。那只是个幌子罢了。”蒲落尘微觉吃惊,说道:“雒大侠,记恰当日,你盯下落尘看了好久,想必是因为你所要完成的事情与落尘有关,不知究竟是何要事?”雒千里闻听此言,忍不住开口赞道:“蒲捕头公然察看入微。雒某所要完成的事情就是和蒲捕头所中的尸毒有关。”蒲落尘听到这里,不觉惊奇万分。那日在夸父山见过雒千里以后,蒲落尘便一向感觉雒千里有事情瞒着世人。只因对方并非是甚么奸邪之辈,是以蒲落尘才没有当众诘问对方。现在听闻,对方所坦白的事情竟然和本身所中的尸毒有关,实在令人意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