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大的胆量!”自熟谙这位柳庄主以来,蒲落尘还从未见过柳非池这般起火,内心也实在吃了一惊,略带点口吃地说道:“柳,柳庄主,你,你何出此言啊?”柳非池怒道:“蒲落尘,你竟然还敢装模作样,若不是因为你,曦儿怎会哭得那般悲伤?”蒲落尘听罢,微微舒了口气,说道:“本来是这件事。柳庄主,请听鄙人解释。”不想,“解释”二字刚一出口,柳非池便一口回绝道:“柳某不想听你的解释,你现在只需做一件事,那就是向我的女儿赔罪,不然的话,你明天就别想分开夸父山!”对刚正在气头上,何况又是长辈,蒲落尘不好与之计算,当下也只能连连点头应是。柳非池见蒲落尘只是一味地点头,一句话也不说,不觉皱起了眉头,忍不住心中叹道:“真是个傻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