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考了半晌,她想起徒弟曾奉告她,一些修士身后,会用秘法留下一丝神魂附在物品上,这些脆弱的神魂并无大用,最多传达那些修士的只言片语罢了。
凌霄剑派,无尘尊者看着面前暗淡不明、随时都有能够燃烧的魂灯,神采微凝,不竭掐指推算,却只能看到一片浑沌。
绝顶是一扇大门,隔断了前行的路,爱惜湛四下搜索了一遍,发明没有别的通道,她重新回到门前,将灵力附于手上,“吱呀――”,几近没有吃力就推开了,她浑身防备,紧紧盯着缓缓翻开的大门,悄悄防备着此中能够存在的伤害。
爱惜湛走近了才发明那是壁画,和她在白雾中所看到的一模一样,只是这里的壁画更加恍惚不清。没有涓滴粗心,她仔细心细地看着每一幅壁画,深怕忽视了任何蛛丝马迹。
女子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身上尽是血污,细心看去,还落了一层薄灰,如果不是她另有浅浅的呼吸,就与尸身无别了。
是的,这几幅多出来的壁画就是春/宫图,男主还是阿谁男人,女主却各不不异。爱惜湛在画前站了一个多时候,连画中人身上有多少汗毛都记得清清楚楚,却还是一无所获。
哈腰捡起玉简,爱惜湛神采有些庞大,她差点赔上命才拿到的传承,应当也不是甚么平常之物。查抄了一下四周,肯定没有甚么伤害,爱惜湛静下心,神识渐渐探入玉简中,当看清了此中所记录的东西,哪怕她从小就见惯了各种高阶功法,也不得不为之动容。
剑痕那头,是一名身着劲装的剑修,他神情严厉,单腿跪地,一手拄剑,长剑深深插入面前的空中,另一只衣袖倒是空荡荡的。浑身肃杀之意连光阴也抹不去。
她方才踏入殿内,只听“砰!”的一声,大门狠狠地关上了,爱惜湛却偶然理睬,她被面前的气象怔住了――
不知过了多久,当爱惜湛清楚过来时,只感觉浑身都散架了般,又酸又痛,握住身边的青戈,挣扎着坐起来,她不由得按住胸口,又咯出几口血来。她的肋骨断了,还没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