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自言自语,剑一鸣俄然感受身后袭来一阵剑意,正要防备,却觉着那剑意不带涓滴杀气,便使一招袖里乾坤,将那团剑意包裹住。待到剑一鸣取出那团剑意一看,本来是一把长剑,拔出剑鞘一看,宝剑约莫有七尺,剑身闪动出阵阵白光,白光射到天上,好像白日同时呈现了两个太阳。
“不过,说来也险,实在不败老祖和无敌郎君本领不坏,好歹也是与本身师父一样老一辈的仙君,如果真要打斗,我想要赛过他们,那也要等候百回合以后了。我那一剑,耗尽了我在鹿月山养了一年的剑气,只怪他们运气不佳,我先发制人了。”
无二白叟听了司空德的话,心底揣摩了一会,沉吟一番,然后对着司空德说道:“天刀派和神枪门一贯张扬,好几次都没把你我二宗放在眼里。他们两派已早有结合之意,我看,不如你我两宗也就此缔盟,相互也好有个照顾。”
剑一鸣摇点头,笑道:“罢了,罢了,让大师兄恼去,谁叫他是大师兄呢。一向住在鹿月山,估计也给大师兄添了很多费事。如果天刀派和神枪门来找不是,那就由本身再打归去就是。”
不败老祖和无敌郎君心中一惊,他们也早已传闻,剑宗有个不露面的十二长老,是个剑道天赋,但他们一向觉得只是剑宗吹嘘的手腕,没想到本日一见,他们的神通竟然在此人面前不堪一击。
无二白叟赶紧起家,说道:“司空道友捧杀我也,方才见山下剑气澎湃,一问才晓得是十二长老拔剑,神通泛博四字,剑道友才担负得气。”
“我就是剑宗第十二长老,剑一鸣是也。”
司空德心中已有答案,抚须夸耀笑道:“是我十二师弟剑一鸣,约莫是天刀派和神枪门的人惹他费事,故此拔剑。”
不败老祖黑着脸,沉声说道:“归去,这剑宗祭祖大典不去也罢,就他们剑宗有祖宗,莫非我们没有祖宗吗?”
剑一鸣刚拿出那柄宝剑,便自发爱不释手,也同时发觉到了这柄剑本来是剑宗的剑钟所化,是被本身方才击败不败老祖和无敌郎君的剑气吸引过来,想要认本身为主。
“这回倒是给大师兄惹了个费事,”在前去祭祖大典的天上,剑一鸣苦笑道,“不管如何说,不败老祖和无敌郎君都是代表天刀派和神枪门来插手祭祖大典的,但我却把他们打了一顿,还把他们赶下山,他们归去,指定说我剑宗闲话,说我们不懂待客之道,”
司空德也悄声说道,并没有见怪剑一鸣,剑一鸣这才松了一口气。
望露台上,一个老者领着门下众弟子,向剑宗大长老司空德行道友之礼。那老者,第一眼看去有些肥胖,但行动间倒是龙行虎步,威武不凡,他便是仙戟居的无二白叟,其门下的弟子,也是个个面貌俊美,孔武有力。
无敌郎君也是气色不好,只冷冷说道:“归去。”
等候剑一鸣拜别,才有一名天刀派弟子谨慎翼翼的上前问道。
剑一鸣也急着行礼,说道:“方才是天刀派的不败老祖和神枪门的无敌郎君来我剑宗挑衅,我才故此拔剑,赶走了他们。”
“那里那里。我这小师弟恶劣,恶了天刀派和神枪门,可有我头疼的了。”
“本来是贵宗的十二长老。”无二白叟惊道,“早闻他是个剑道天赋,可惜一向无缘相见,本日见他剑气的冰山一角,果然不凡。”
司空德皱眉想道:这小师弟又鲁莽了,祭祖大典是剑宗最为昌大的嘉会之一,别人都是徒步走来,他如何一股脑的飞过来。
司空德行礼说道,亲身将无二白叟等人引至专门为其他宗门筹办的观礼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