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舅俄然想起师爷的古怪来,问:
大厅里静的可骇,掉根针都能听的见。
王雨虹也跪在白驹身后,金钰也擦了擦眼泪跑到王雨虹身边跪下,容琪也自发的跪在了金钰身边,三个女人随后齐声喊道:
匪贼头子又是一阵狂笑:
“大当家的,这是我家蜜斯,一进门我就看着眼熟,你们又是刀又是枪的,我只好当缩头乌龟了,忸捏,忸捏,等您姐弟相认,我晓得是打不起来了,这不从速的问一声,没等我问那,蜜斯先把我认出来了,我年龄大稳定样,可蜜斯却出落的美若天仙了。老朽真是有眼无珠了。”
白驹从速上前两步,清算下衣服,跪下,磕了个头,喊了声:
“管家,时叔叔,你如何在这里?”
“开打趣那,别当真了,说说,你到底咋回事。”
“兄弟“
匪贼头子大哭着喊了声:
“小外甥女,娘舅可真对不住你了,不知者不怪啊,不知者不怪。”
“大当家的,才刚,你说你跟着义和团打过洋鬼子,叨教你是阿谁坛口的?”
匪贼头子直起腰来,神情有些庄严了:
“师爷,你这咋回事啊?”
娘舅漂亮的一挥手:
“哥,给我几支飞镖,我去把匪贼头子宰了,哼,看这些匪贼还敢得瑟不。哼。”
“阿谁坛口的记不得了,当时俺还小,只记得学的是刘氏太极拳。”
白驹字字铿锵的说:
“好孩子,让你受委曲了,干妈代他向你赔不是,不过他真是你娘舅,快叫娘舅。”
干妈收起哭声,边擦眼泪,边笑着说:
娘舅又大笑了起来:
冬雪非常不甘心的,对付了事的磕了下头,用鼻音叫了声:
一众匪贼喽啰齐刷刷的原地跪下,也都磕了个头,齐声号令:
白驹感觉匪贼头子讲的没有事理,可实际的确如此,无从辩白。
“国度烽烟四起,正值危难之时,你等皆是七尺男儿,不赴国难,恰好躲在这深山老林里,轻易偷生,如何有脸见你们的祖宗。”
金钰趴在师爷的怀里哭了起来。
比及瞥见白驹站在大厅里,缓慢的扑了过来,拽着白驹的手,摇摆着:
师爷难堪的笑道:
“娘舅,还不晓得您的名讳那,也说说您的事迹呗。”
“我的真名叫时悠长,我爹在我生下来时,看我体弱多病,就给起了个悠长的名字,是‘忠诚传家久,诗书日月长。’的后两字,可我书也没读好,人也长的不忠诚,身材也肥胖,连媳妇都娶不了,只好到王爷那边当了主子,熬得时候长了,人也算机警,就当了管家。清朝没了,王爷家业败了,就把我们给斥逐了,我这刚流落到山东,还没到青岛那,这不,就让大当家的抓上山来了。”
“见过娘舅。”
“哈。。。。。。。你骗的我们好惨,藏得够深的啊,你不说你是教书先生吗?甚么时候又成了大管家了,你该当何罪?”
“光晓得哭了,忘了闲事了,你们几个,别张牙舞爪的了,给你们的娘舅叩首。”
“娘舅”
冬雪有点闹,在匪贼窝里还不诚恳,边搓动手脖子,许是绑疼了,边咋呼着:
师爷从速回话:
“权宜之计,权宜之计,大当家的,您今儿欢畅,必定饶太小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