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挡住视野的树妖一剑挑飞,玉邈看向了刚才暴露一片衣衿的空中。
玉邈把江循扛到祭奠台前放下,看着身下人奶红色的皮肤,神采稍稍涨红了些,单手解开外袍,蹲下身来,筹算披在他的身上。
祭奠台四周浓烈的薄荷味冲得玉邈的头也昏了起来,他一把扯开了江循身上几近已经没有掩蔽结果的外袍,伸手环住他的腰身,把他横抱起来,涓滴不顾肩上的伤口,贴在他耳边冷冷地低声道:“……这是你求我的。”
要迎击的妖魔数量太多,玉邈且战且退,一起退到江循的身边,攥紧他的手腕,一哈腰便将那软弱有力的人给扛上了肩膀,顺势单手持剑,扛住了劈面而来的双斧,心念一动,广乘锋刃上的灵力激/射而出,那些妖魔便定死在了原地。
从刚才起就仿若死狗的江循,终究在狠恶的颠簸中复苏了些,目睹着玉邈逃入祭奠坛,出于保命的本能,他揪住玉邈的外袍,哑声叫:“关门!……关门!”
玉邈:“……别说话。”
……真・关门。
祭奠坛团体是一个穹形的石室,顶部极高,距空中稀有十丈之距,层层叠叠的钟乳石如冰挂一样垂坠在石室顶部,颀长凹凸,错落有致,排布仿佛竖琴琴弦。一条不知泉源在何方的死水环绕在石室四周,而中心的祭奠坛四四方方,有十二条细窄的青玉门路通向祭台上方,氛围中满盈着一股浓烈的血腥气,有些呛人。
祭奠台四周装点着成片的伞状小绿叶,披发着新奇的薄荷芳香,和装潢在西延镇女童鬓边的一模一样。
江循笑了,搂住了玉邈的脖子,那股“柔腰偏解逐人弯”的媚劲儿,配上他那张美人面,的确叫人挪不开眼睛:“求你,你就给我吗?嗯?”
挨了一顿揍后,江循被无情地丢在了地上,玉邈起家,捡走了那盖在江循身上的里衣,披回本身身上,折回祭奠台边,捡起本身的外袍,又返返来,把它丢在江循身上。
江循含着玉邈的手指不放开,含混着嘀咕:“你不抱我。”
甬道本就算不得宽广,而来路又被堵死了,玉邈涓滴不踌躇,扛起江循就向深处的祭奠坛跑去。
……用力吮了吮玉邈还带着薄荷香味的手指,然后讨乖地笑一笑。
玉邈:“……你笑甚么。”
设想中的疼痛并没有传来,相反的,玉邈的指尖传来了濡热的暖和缓明白的吮吸感。
江循的呼吸蓦地短促起来,扑上来就要咬那叶子,玉邈将捏住叶片的手指向后一撤,江循就撞进了他的怀里。
……如许的景象,他曾在梦里见过一次。
十几步后,他肩上的人艰巨地动了动,而身后的喊杀之声也乍然炸响。
但是,他还没有做出下一步的行动,就感受身下本来柔嫩的躯体蓦地生硬了起来。
玉邈的呼吸停滞了几秒钟。
当一声声脆亮的响声和一阵阵的疼麻感从臀后传来时,江循是全程懵逼的。
钻出石隧洞,面前豁然开畅。
……少年苗条光/裸的四肢贴在空中上,不着寸缕,江循浑身高低都是被灵力切割过后的浅细伤痕,以极快的速率病愈规复着。
江循心中的感受如同日了一整座植物园,但还是假装很见过世面的模样,拍打着玉邈的肩膀:“……玉九,你如何跑出去了?……是不是中了媚妖的神通了?”
山洞从刚才起就不再摇撼,但身处封闭的石室当中,感受着身下的余震和不时从远方传来的塌方声,还要顾忌着内里那些妖魔,玉邈那里故意机做旁的事情,他强行别开视野,把柔若无骨的江循推开:“别闹。好好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