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es,秦Sir!”
“别逼我开枪,你已经无路可走了。”秦靳言皱眉,心底却被一丝不祥的预感缠绕,这女子太平静了,有古怪。
纵身一跃,在秦靳言的骇然中靠着银钩荡到了地上,落定后,一袭黑衣没入黑暗中,消逝在街头。
从身形来看绝对是一个女子没错,但是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在他眼皮子底下盗走潘多拉之心的,绝非是一个强大女子能做到的。不是他过于自傲,在插手警局的十多年来他还从没有失手过,故此也只挑了队里的几人保护会展,让乔氏的保镳们都戍守在第二线。
阿谁像Opium一样的女子,几不成察的叹了一口气,望向灯火迷离的车窗外,眸子里闪过一抹意味不明的神采。
而会展内,佟卉安皱眉不再磨蹭,直接用激光枪在玻璃箱的上方开了一个洞,谨慎的用鱼钩将潘多拉之心弄了出来,放进了腰包里。听着外头传来的动静,耳朵活络的她能听到那响彻楼梯走道的脚步声,银钩甩向二楼歇息室的窗,勾住了墙角。
北风冷冽,她就站在边沿处,风吹的她的衣服烈烈作响,秦靳言左手握着枪对准了她,“交出潘多拉之心。你现在能够保持沉默,但你所说的统统都将会作为呈堂证供。”
一时候,潘多拉之心失窃的动静闹得满城皆知。
坐在监控室里,手指无认识的扣着桌面,没想到小小的艺廊开业弄得噱头到很多,连遗落了几十年的潘多拉之心都重新呈现了,望着此中一格屏幕中的玻璃箱,如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