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鹿浑自知胥留留意细,面上也不见恼,缓声应道:“此事说来,真乃偶合。鄙人当时……偷偷离了小巧京,一心欲往钜燕,不过路过少扬罢了。”

五鹿浑闻声,只字不敢辩驳,唯冲着胥留留及闻人战宋又谷深施一揖,低声道:“鄙人也是身不由己,行走江湖,总不想被些凡俗身份束缚着。无法之下,白龙鱼服,但求个行事便利。瞒掩之过,万望诸位包涵。”

慧颜闻听,眼目微开,惨笑苦道:“错了,是慧颜错了。之前抱琴城之人,怕是并非这位公子。”

“瞧他同三经宗主言语行动,我便总感觉有些个不对,倒比那普通师徒,更客气,更恭敬。现下想来,怕是姬宗主顾念其皇族身份,也不敢对这位弟子过分严苛。”胥留留缓缓挠眉,心下暗道。

闻人战闻声,拊掌娇笑,“好好一个皇子,竟想着学戏法耍把式!还到处包涵,勾搭人家小女人,也不害臊!”

胥留留等三人见五鹿浑不驳不辩,已然认下,心下实在一颤。

“四友前辈那鬼手工夫,入迷入化。一招拭月摘星手,神乎其技,轻则移花接木,乱民气眼;重则点穴开喉,取人道命。鄙人慕向日久,心驰神驰!”

“断不了的干系,也唯有这血亲了。”五鹿浑长纳口气,轻声再道:“他那性子,又岂是我这做哥哥的差使的动的。且此事若当真是他所为,怕是他一来惧着父王惩办,二来又忧着……忧着要迎娶人家女人进门,定是有多远跑多远,那里会乖乖前来这处,自投坎阱?我若使计诱骗他来,又怕他携祥金卫一起。万一此事闹大,以后怕是连我也再难溜出小巧京了。”五鹿浑言罢,又再偷眼瞧瞧慧颜,见其面现哀色,心下尤是顾恤。

堂内诸人,面上皆无忧色,唯不过闻人战一人,摩拳擦掌,笑意盈盈,怕是早已急不成耐,欲要在她那盗窃史上,浓墨重彩书上一笔偷人事迹了!

五鹿浑闻声,心下更是烦乱,抿唇少待,见慧颜长睫若胡蝶振翅,就在本身身前轻颤。五鹿浑脑袋一热,已然抬了另一掌,抚在慧颜颊上,指腹掌心摩挲两回,将那欲落未落之泪轻柔揩了去。

胥留留稍一沉吟,立时会心,“你指的,便是你那胞弟?”

“公子左掌掌心,有个约莫铜钱大小的伤处,说是幼时不慎,为火所伤,烤炙所留。那一处皮肉坚固,且四围焦污。方才我见这位公子两掌,俱是无恙,难不成,那伤疤也可仿造不成?”

“你想拜师?”

“五鹿公子这一盼望,可有同姬宗主提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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