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道明嘴角微翘,之前平空呈现的灰衣老道也是不由嗤笑了几声。前者右手成心偶然撘在腰间长剑上,身子前倾,盯着中年将领,语气玩味说道:“徐浮图来到这,也窜改不了徒弟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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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逸安展开眼,想都没想直接说道:“既然来了,不去贵宗坐坐如何行?”
徐将军天然是指徐浮图。晓得一些秘闻的人晓得,徐浮图当初进京武科大试,实际上就是由江湖入庙堂,这在习武之人身上是大忌。徐长生为此还大动肝火,乃至于父子俩到现在还心存间隙。而世人都晓得徐浮图参军的第一天,做的便是东方大明的一个骑军校尉,算是东方大明一手带起的青壮一代。所谓自古忠孝难分身,徐浮图必必要舍弃此中一个。
现在这中年将领看似随口提起徐浮图,实际上是在提示陈道明你长生宗如此与朝廷作对,可别忘了你家少主还在为朱家效力呢。
不是客人,也不是朋友。这明显是下了逐客令啊。
“你肯定?”陈道明很废话得又问一遍道。
这话明显一语双关,有震慑中年将领的意义。
一行人随即向西而去。
见火线森森铁甲阵型让开一条钢铁通道,陈道明扭头看向宋逸安,莫名问道:“能够了吧?”
李世真坐回椅子,看着面前还冒着烟气已不是滚热的茶水,怔怔入迷。这时那妇人走到他跟前,问道:“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