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虚此时已经到了一种癫狂的境地,闯荡江湖这么多年,何曾被人如此戏耍过,因而他拿着判官笔一阵挥动,俄然笔尖直指柳风,笔柄俄然一旋,那在笔头和笔柄连接之处俄然多了数十小孔。
坤灵子点点头:“那就不客气了。”
说着他脚尖微微点地,身材已经上来,和柳风一样,一人挂一边高台,脚却并未踩实,柳风朝他一拱手:“请。”
白若雪大怒,伸手就想去抓柳风的脚踝,但柳风仿佛早有推测,竟然把脚一缩,躲过了他这一抓,此时白若雪怒声说道:“小辈,你除了轻功了得,功力不过尔尔,如此躲躲藏藏算甚么豪杰,可敢和我真刀真枪的一战?”
台上之人,他们几个尤其清楚,没想到柳含烟的幽天君之名还真不是白来的,他对空间的把持已经到了一种炉火纯青的境地,如果普通人早已经真气耗尽跌落下来,但柳含烟却好似有效不完的真气普通,他对白若雪也必然没有效真招不然白若雪怎能对峙到现在。
“此等内力,你真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小辈?”坤灵子收回诘责。
那处也就一尺见方,站立一小我尤其高耸,但柳风却比他站的还要高,说是站,实在是悬在白若雪的头顶上,他一手用真气托着阿谁瓶子,一边用居高临下的姿势看着白若雪问道:“你可在上一些?”
但大师清楚,柳含烟必然需求埋没一些,不然过分招摇,反而会给柳风带来费事,见白若虚连刺不中,柳含烟假装的柳风摇点头:“不过如此,你另有其他招式么?”
柳风悄悄一点高台的台面,身子微微弹起,不紧不慢,但却精确的躲过了白若雪这一记横扫,像是算准了普通,白若雪见柳风躲过,更是气恼,一手抓着高台一脚朝着柳风刚才站立的处所踢了畴昔,紧接着他往高台上更近一步,站在高台的最顶端。
对江湖的凶恶体味的又是何其透辟,早已经看出白若雪的猫腻地点,他不动不摇的悬在空中,未发一招,等着数百银针前来,眼看银针就要射入柳风的身材,白若雪嘴角暴露对劲的笑容,可就在银针近前,那柳风只是把衣袖一挥,顿时叮叮铛铛的声响不断于耳。
柳风接着笑笑:“哟,对我的过往体味的到挺清楚的吗,那么你若真要战,别悔怨。”
那小孔以内俄然迸出数百银针,在如此高度,那银针飞速的射击,上面的人决然是看不清楚的,并且这银针极细,如发丝普通,每一根上面还带有磨砂层,在太阳底下仍然不会发光,若不是柳含烟,这数百银针,他必然中招,可柳含烟是何许人,他的修为又是和奇高。
“敢,你又怎滴?”说着从上往下,就是一掌,这一掌带着极其刁悍的劲风,把白若雪直接吹出了高台,世人赞叹,柳风何时刁悍到如此程度,但白若雪并未放弃,一手搭在高台的边沿,一个纵身,再次前来,手中的判官笔朝着柳风的两条腿就扫了畴昔。
此时他们已颠末端十招摆布,时候已然畴昔一炷香,没想到柳风竟然悬浮了一炷香的时候双脚并未挨到高台,等他和白若雪齐平之时,他手中托起的瓶子稳稳的落在高台之上。
看着白若雪的身材即将落地,俄然有小我缓慢的一闪身,一样的剑影兼顾,但却比不上柳风,可他的目标却达到了,一掌推着白若雪平移三尺,总算是化解了他跌落的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