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剧般的宴会在宾主尽欢下,轻描淡写的结束了。只是谁是来宾,谁又是仆人,就惹人沉思了。
“皇上要求大将军拯救!”
朝廷危急时候,不但不拥戴陛下,并且还做壁上观,漫天要价。陛下试想,如果真满足了他的胃口,今后的朝廷,摄政王下位了,但是陛下的头上可就多了一名君王了,挟天子以令诸侯,取而代之亦是轻而易举之事,届时陛下的运气可想而知。”
“哦?那本王还真要看看,我这侄儿越来越风趣了,想要和皇叔我玩游戏了,成心机,成心机!”
“但是王爷不晓得的是,陛下派人送了一封血书到镇国大将军处,这封血书的内容想必王爷很想晓得吧。”
“甚么?血书?”慵懒的坐在椅子上的慕容阳蓦地直起家来,眼睛如同鹰隼般盯着赵浩辰,指着桌子上的手札一字一句的问道:“莫非这就是那封血诏?”
径直来到将军府大将军梁振廷的跟前,两条腿好像没有了膝盖骨般,咚的一下子就跪在了地上,两行热泪从眼眶中澎湃而出,如丧考妣,从袖口中取出了浸满血迹的明黄色的圣旨,颤抖的送到了梁振廷的手中。
保卫在一旁的赵浩辰公开里将这些人的神态,都清楚的刻在了脑筋里,脑海中归纳着他们的一举一动,将满朝的文武大臣分出了一个三六九等。
赵浩辰将这封手札交给了小天子慕容寻,当即慕容寻就气的脸红脖子粗,肝火在他脸上熊熊燃烧,一座火山瞬息间喷薄而出,这一刻他化身成了火焰的巨人,不过遭殃的但是寝殿当中的各式百般的瓷器。
赵浩辰摇了点头,劝说道:“陛下,北疆的安危其别人也能够担负,何况我挑选他,天然是有深意的。
说着,拆开了信封。
“陛下,微臣官小位卑,难以担负得起救民于水火,护龙驾于危难的关头。何况陈家道贫寒,只得一将军府临时苟活,三个儿子俱已成年,毫无官职,整日在府中休闲,三儿子还未婚配,如果能够幸运攀龙附凤,那就是家门之幸,百姓之幸,独一的宝贝女儿希冀他日登临后位,母范天下。摄政王掌天下之兵,行天子之事,臣心不足而力不敷,望陛下明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