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惊奇站起,说道:“柴教主,这是何意?”
柴彬连劝三次,林天执意推拒!
柴彬笑道:“柴某经脉破坏,丹田破裂,元气大伤,已不成救了。”
俄然,柴彬大急之下,吐出一口血来,站立不稳,几近倾倒;
林天不由大为难堪。
林天心头一动,暗道:“他所说的神功,莫非是明教的乾坤大挪移?”面上暴露竭诚之色,说道:“我说柴教主如何一副受了重伤的模样,本来如此!柴教主,林某修炼的内功很有奇效,可否让我一看?”
柴彬道:“唉,她本是好人选,何如女流之辈,如何担此大任?”
林天面露孤傲寥寂之色,长叹了一声,细心把量其脉,眉头紧皱起来。
柴彬大喜,说道:“甚么,你承诺了?”
柴彬不觉得意,笑说了解,两人扯了几句八年前的旧事。
柴彬左手伸出,笑道:“有何不成?”
林天起家走畴昔,拿住他的脉门,打趣道:“柴教主不怕林某趁机侵犯?”
他这话说的柴彬、霓虹都是一愣。
林天罢手,心道:“这倒一定。”他想起了那有肉灵芝之称的太岁,那玩意起死人肉白骨,不过经脉丹田受损这点伤,必定能药到病除。
林天道:“林某做明教教主,只承认这名位,教中的事件,可不会管,林某怕明教与凌云帮之间难以做到公允,从而徒增加短。”
林天浅笑,点头以示谦逊,听他持续说。
林天坐回原处,面上还是一副惭愧、耿耿于怀之色。
柴彬神情大悲,说道:“小友欲要柴某死不瞑目么?”
柴彬笑道:“我光阴无多,想由你接掌我明教,任第二十六代教主,你可情愿?”
柴彬道:“教中事件,可由虹姑帮你办理。”
林天面露吃惊之色,赶紧起家施礼,柴彬、霓虹也起家施礼,两边礼罢,林天请之落座,面上的杀意已经散去,说道:“中间本来是明教教主,何不早说?刚才林某多有获咎,勿怪勿怪!”
“……以是小友说的中原大难,柴某不得不信,近年不时想起,坐卧难安!”
柴彬点头,说道:“可惜,柴某三年前自不量力,修炼神功走火入魔,不但武功尽失,还大伤元气,性命已经不久,不能再为百姓做甚么了。”
林天道:“这话我却不同意,‘谁说女子不如男,巾帼能顶半边天’,女流之辈如何就不能做明教教主了?武曌还做过女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