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琨正反给了他十几个耳光,然后一扬手,将早已七荤八素的他掼倒在地。
赵燕豪将窦行空抱回车厢,对张庆锋道:“我来驾车!”
黑虎堂帮众虽众,可武功与众锦衣卫差得太远,不到盏茶工夫,已有百余名帮众倒地嗟叹,仅余十余人尚在顽抗。
那蓝衣男人站起家来抱拳道:“好说!我兄弟也有不是!”说到这里,大声道:“兄弟们,我们走!”
“哦,我还忘了。”缪易真笑道:“燕豪,你不必去,让耿云去。”
赵燕豪见师叔如此束缚众部属,表情镇静了很多。又吃了一会儿,俄然想起窦行空尚在车上,便道:“师叔,我给那窦行空送点吃的去。”
“是吗?”
……
缪易真一挥手,大声道:“经验他们!尽量少出性命!”
缪易真见赵燕豪仓促走回,面有喜色,微诧道:“燕豪,如何啦?……那贼子不肯吃么?”
“不敢有劳!”赵燕豪看也不看他一眼,悄悄一拂。
“当然!”纪建刚嘲笑道:“识相的,从速照做!不然……”
众锦衣卫立即停了手,回到缪易真身边。
“大人……”忽见缪易真面色一寒,蓦地觉悟过来,忙改口道:“老爷,甚么事?”
“不叩首行么?”缪易真浅笑道。
一名四十余岁的玄衣精干男人缓缓越众而出,傲然道:“鄙人黑虎堂堂主“恶虎”纪建刚。中午在枣林酒家之时,你们仗着人多,欺负了我的兄弟;现在,本堂主特来为他们讨回公道。”
“少喝点酒!”缪易真语声有些峻厉,又扫了一眼众部属,“另有你们!”
赵燕豪最看不惯这类仗势欺人的行动了,可本身恰好却与他们为伍;因而无精打采的坐在缪易真身边,闷闷不乐的吃着饭。
“耿云!看你干得功德!”缪易真蓦地拍桌而起,神采乌青,指着耿云怒喝道:“还不快去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