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我的态度上,你也会这么做的。”赵燕豪盯着他的眼睛,浅笑道:“伍兄,你说是不是?”
“赵兄,作为朋友,再劝说你一句:让道吧,别让兄弟难堪!”伍绍渊还在苦口婆心肠疏导。
一边呼喝,一边扑向吴逸云。
赵燕豪正欲一指弹飞来剑,俄然听出了剑仆人的声音,便停了手,抬首望了一眼,恰是伍绍渊,苦笑道:“伍兄好快的剑!”
伍绍渊深注着赵燕豪的眼睛,诚心的道:“赵兄,兄弟在此包管:只要你不再抵挡,我们决不会伤害你!”
“我又何尝不是呢?”赵燕豪苦笑,提气冲向右臂,但觉仍无甚么知觉;垂垂得,感受胸口也开端麻痹了。
秋云淡如何抵挡得住?惊呼一声倒纵而出,南宫黄杏如形随影,一剑刺在秋云淡的右肩之上。秋云淡闷哼一声,右肩立时被染得殷红。
张传浩背起张传淼,腾身跃上平桥。
赵燕豪猛得一提真气,蓦地弹起五尺,身形已变成头下脚上,左掌一挥,正击在那偷袭者的肩头之上,“喀”的一声,那偷袭者肩骨碎裂,惨叫一声跌下墙头。
“伍兄,别跟他废话了!”南宫孚嘲笑一声,抢先冲上桥头,一剑猛刺向赵燕豪的胸口。
“哈哈哈!”赵燕豪俄然大笑,朗声道:“晚啦!告别了!”
“中间是?”赵燕豪看着他。
赵燕豪心下悄悄叫苦。若兵刃在手,他的武功本会强上三分,倒有信心能挡得住众妙手的进犯;可惜的是,在仁威观的决斗和追击东方震的过程中,已前后失了一支判官笔,现在身上已然没有了兵刃。
“啪!”“啪!”“啪!”
南宫黄杏一扑落庄外,手腕一抖,剑尖颤起三朵剑花,罩向秋云淡的前胸。
眼看着赵燕豪已没法闪避,却在光影即将及身之时,身子蓦地硬生生地后滑了一尺。
赵燕豪一记“拈花指”,蓦地捏住南宫孚的剑脊,顺手一荡,封住了伍绍渊的软剑。“铿”的一声,“偶然骨”软剑若银蛇受殛,颤作一团乌黑的光影。
黄影一闪,身影携着一道冷冽的剑光,闪电般的向半空中的赵燕豪的小腹刺落。
吴逸云倒踩七星步,避过了这腾空的一记重斩,左腕一转,又是一道银盘闪烁,直奔向张传淼佛门大开的左肋。
吴逸云方才跃过墙头,“呼”的一声,一道黑忽忽的鞭影劈面扫落。
赵燕豪闷哼一声,一记“龙爪手”电闪而出,正击在伍绍渊的左肩之上。“喀啦”一声,肩骨立碎,伍绍渊痛苦的惨叫一声,身子斜飞而出,“扑通”一声掉入护城河当中。
伍绍渊的嵩山快剑十七式之一的杀招“天外飞龙”同时收回,闪电般的刺向赵燕豪的胸口。
“赵兄,束手就擒吧!”一柄软剑指着赵燕豪胸前约莫三寸开外。
“吴兄过分谦了!”赵燕豪喟然道:“吴兄好深厚的内功!”
“不敢,部下败将罢了!”赵燕豪摇点头。
赵燕豪来不及夺枪,只得弃了枪头,一记“拈花指”捏住剑脊,正欲夺下他的宝剑,陡觉敌手横腕一削,一道巨力透过剑身传来,再也拿捏不住,忙弃了剑身后撤一步,免了断指之灾。
“蓬”的一声,双掌订交,吴逸云气血翻涌,后退了一步。
赵燕豪摇点头。
吴逸云正欲攻向张传浩,陡觉一道令人堵塞的掌风劈胸而来,避无可避,竖掌当胸,硬接了一掌。
吴逸云大吼一声,半空中一记劈空掌收回,立时覆盖向赵燕豪头顶上空周遭一丈以内的范围,这一掌若不硬接,一旦被扫上了,必定会落得骨折筋摧的了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