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在信中奉告贞观,朝天堡已为官府所弃,留给本身的路,除了搏命一战外,别无他途。他不能让贞观三人也卷出去,白搭上性命,以是恳请贞观去庇护他的家眷,只要能保得他们安然,则本身也能含笑地府了。
一个二十来岁的青衣白净少年正烦躁不安得在前厅来回跺步,见了方类聚到来,大喜道:“爹爹,孩儿也想去杀敌,可娘亲就是分歧意。您跟娘亲说一声,让我去,好吗?”
方类聚焦心万分,度日如年。昨日神臂城白城主来信说,前日金沙帮和竹海帮也俄然发难,联手夹攻,一下午就拿下了翠屏堡,死了一百余名堡中兄弟不说,连堡主刘威也被杀,幸存了一百来名兄弟,逃到了神臂城。二帮接着顺江而下,结合忠山帮围住神臂城,既不攻打,也不撤退。虽说白羽并未将他们放在眼里,可至今还将来援,想来也被缠了个够呛。
方类聚伸手入内摸索,取出一个小竹筒,刮去油封,倒出一个小纸团,谨慎翼翼的展开,看了一眼,递给殷天锦。殷天锦迷惑得望着方类聚,接过那皱巴巴的纸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