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妇如何啦?那才有味道呢!”干瘪青年淫邪地笑了笑,“华老四,你可看细心了,还挺清纯呢!”
猫头鹰不再强行去抱瑞儿,拉着淑贞的衣袖急仓促地追了上去。
“如果你敢再哭,我就掐死你!”猫头鹰张着大手,瞋目瞪着瑞儿,打单道。
淑贞气喘吁吁地跟在他身后又跑了十来步,猫头鹰不耐烦,回身夺过孩子,大步往前奔去。淑贞又惊又急,奋力跟在他身后。
“我晓得,”猫头鹰正色道:“明白日的,这么明目张胆的,到底是不好!”
“还是老体例吧!”猫头鹰面无神采。
“信哥的吧!这娘们绝非平常之辈!会吃不了兜着走的!”猫头鹰正色道。
“别伤害他!求您了,大哥!求您了,他还只是个小孩啊!”淑贞哭泣,双腿一软,连连磕首,何七趁机俯下身去,又大肆轻浮起来。
淑贞无法,回身蹲下身去,脱掉他左脚的鞋子检察,见他脚底肿起了好几个水泡,有两个还磨破了,渗着些微的鲜血。因而只好将他抱起来,咬着牙一步一顿地往前走着。
华老四忙一手扶住她,连声报歉:“对不起!对不起!”
何七看着淑贞吞了口口水,游移道:“三哥,五……三今后再送来吧!”
猫头鹰停了下来,淑贞道:“不美意义,把你累坏了,把孩子给我抱吧!”
常大哥如中电殛,立时寂然不动,大口喘了几口气后,重重地坐了下来,悲忿地大呼一声,“咚”的一拳捶在桌面上,“哗啦”声中,茶碗翻倒,淋淋漓漓的茶叶和茶水溅洒了半个桌面。
一名干瘪的青年盯了一眼渐行渐近的淑贞,镇静地碰了一肘低着头唉声感喟的何七:“七哥快瞧!这娘们真标致!”
君贤转头瞥了幺妹一眼,严厉的脸上也绽出了笑容。
猫头鹰顺手取了两件递给他:“这个给你!”
“我……”何七急着要争夺,被猫头鹰摆手制止了,“最迟都要明早送过来!”
一名翠绿衫子的少妇牵着一个小男孩怯生生地缓缓进了小镇。
跑出数十步,淑贞垂垂跟不上了,猫头鹰大急,连声催促道:“快!快!快!”
猫头鹰跑到门口,一脚踹开虚掩的大门,闪身进了房。
“真神情呀!”茶社的窗口立时伸出无数颗脑袋,一边啧啧赞叹,一边细心打量。只见她一张红扑扑的苹果脸,大大的眼睛,脸上带着一丝甜甜的笑容,蜂腰上缠着一根棕红色的软鞭,在世人的目光聚焦之下毫无羞怯之情,旁若无人地在饭店门口系好了马,昂着头大风雅方地举步入内。
幺妹的脾气则截然相反,她脸上老是挂满了笑容,让人如沐东风。邻里们多数已不记得她的名姓了,不管老幼妇孺,皆一色叫她“幺妹”。对于这个称呼――哪怕是自一个三岁小儿口中而出,她不但不觉得忤,反而非常乐意,老是笑呵呵的承诺着。
瑞儿吓得不敢看他,忙抽抽泣咽地转过了头。淑贞紧紧地抱着他,瑟缩着蹲下身去。
何七和那名干瘪青年忙出了茶社,不疾不徐地在淑贞身后十数丈外跟着。
淑贞定了定神,正欲前行,猫头鹰大踏步而出,扬手指着华老四消逝处,神情严峻地对淑贞道:“这家伙是个小偷!你快看,有没有东西被偷了?”
“君贤师姐呀,我们但是整整赶了一夜的路,现在才吃上东西,能不饿吗?我但是早饿得前胸贴后背了呢!”红衣女郎埋头吃着面,含含混糊隧道。
何七被分了一杯羹,一脸不肯意之色;干瘪青年则面露忧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