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卫也是以体力见长,手持狼牙棒,与滕海鸣的流星锤硬磕硬碰,但他功力稍逊,招式窜改也不如对方灵动,二人一对一的斗了十余招,范卫只能一边戍守一边发展,底子有力反击一招。
“来者何人!速停下!”邱启元提气大声喝道。
两名老者怒喝声中,双双如大鸟般腾空而起,向来船的船头跃落。数名帮众抢出,不等二人落上船头,“刷刷”声中,森寒雪亮的兵刃齐出,向他们斩落。
上官雄嘴角出现一丝嘲笑:“你是不在乎你的性命!可你的兄弟们呢?……你我均是一帮之主,岂能眼睁睁地看着本身的兄弟们为本身而白白送命?”
姚远见游远江血迹斑斑,几人围攻敌手也讨不了半点便宜,因而挺双锏奔向骆俊风,一声不响地劈脸盖脸向他攻去。
上官雄慢悠悠隧道:“我来猜测一下:持续苦战下去,我方还会折损3、四百名兄弟;而你方,则会全军淹没!不知商楼主是否同意我的观点?”
姚、骆二人战了十几个回合,不管骆俊风手中的链子枪如暴风暴雨般的猛攻,还是电光火石般射出三刃菱尖偷袭,姚远都纹丝不动,双锏纵横劈扫挡架,将来招一一化解。
商啸天游移了一下,指着姚远道:“这位是‘震三湘’姚远姚老豪杰!”又指着窦行空道:“这位是‘夜盗千家’窦行空窦老先生!”
商啸天嘲笑道:“你是威胁商某吗?”
鏖战中,骆俊风硬挡了一锏,链子枪几乎被磕飞,心下大骇,忙暴退三尺。尚未站定,一道厉电似的寒光直奔眉心而来,不及遮挡,一个倒纵退出一丈开外,那锏如形附影,劈面扫落,骆俊风竭力挡了一锏,手臂如中电击,再也抓不住枪身,“当”的一声被劈飞。眼看着再也挡不住流星般的来招,“铿”的一声,一根熟铜棍架住了姚远的追身一锏。
商啸天面罩寒霜,厉声喝道:“上官雄!现在,是你挑起的祸端!你如此在江湖中掀起腥风血雨,就不怕天下武林同道共同讨伐!”
天刚发白,寂静的湖面上俄然传来“哗啦啦”的划水声。邱启元循名誉去,但见轻烟覆盖的湖面上,一只小舟渐近而来,模糊是一高一矮二名老者站在船头,在他们身后,一名青年快速地摇着橹。
因而沉腕一拗,欲将之拗断,哪知那根径不盈寸的绿油油杖身,不知究竟是何种质地,竟然坚固非常,连催了两次劲力也拗之不竭。而在对方力夺下再也抓不住了,便弃了杖头,猱身而上,右掌径劈向邱启元脖项。
商啸天见众部属抵挡不住,正欲跃到敌阵中杀敌,忽见姚远和窦行空双双赶到,便停了下来。
正胡思乱想间,蓦地自省:商啸天呀商啸天!大敌当前,想这些无关紧急的事干吗?得打起精力来,与仇敌奋力周旋才是!
上官雄仿佛对窦行空特别感兴趣,镇静得双目放光,笑咪咪地盯着他道:“窦老先生,您不但武功奇高,盗技更是冠绝武林。传闻连号称武林第一世家的南宫世家,也被先生盗去了一批盖世奇珍,至今不但没能寻到那批珍宝,更是没能找到先生的下落!没想到,先生却居住在了岳阳楼!上官某久闻窦老先生大名,长恨缘浅,不能一睹风采!本日能得一见,真是三生有幸呀!”
姚、窦二人不睬他,别过了脸去。
楚湘盟的人均想:盟主爱才如命,而这窦老贼有一技之长,已令盟主又生了爱才之念,想要将他招安吧!
绚目标刀光劈面而来,曲风忙一刀险险封住,倒纵而出,背上已惊出一身盗汗。只要迟得半晌,他这颗项上人头就要被劈为两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