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谢小妹!写得真是好呀!”曲风拿起来假装几次地赏识着,啧啧赞叹。实在,他那里晓得赏识书法?不过,这赞叹倒是发自内心的。
“呵呵!过奖了!不敢当!”谢飞燕浅笑着谦善,当真地看了他一眼,仿佛对他竟然能识货倒有些激赏:“实在,这首词并不是我写的,而是易安居士所写!”
很快地,他就明白了她的来意,也燃烧了方才燃起的欲寻求俏才子的动机。
谢飞燕终究收住了笑容,见了他的难堪神情,对于刚才不给对方面子的耻笑微觉歉意,讲解道:“这易安居士呀,乃是宋朝的一名巨大的女词人。就我的程度,比起她白叟家来,那是相差十万八千里呢!”
上官雄仿佛并不屑与姚远比武,嘲笑一声,倒纵出一丈开外,避开了他的猛恶双锏。
“谢六姐!?”曲风不平,打量着她,见她眉如弯月,眼若明星,娇怯怯的仿佛带着一丝滑头调皮的稚气,又好象有一种温婉高雅的成熟,一时却看不透她的实在春秋,点头道:“小丫头电影!还枉想充大呢!多大啦?十五还是十六?”
余人的战况却没有曲风的悲观。
曲风战骆俊风,柴敬、粟方中双战白展鸿,游远江战邱启元,范卫战滕海鸣。
有一次,他到谢飞燕房中想找她闲谈,见桌面上摆着一副商啸天的画像,画得惟妙惟肖,赞叹道:“哇!六姐!你将楼主画得真神似呀!”
“归反比你大!你得叫我姐姐!”谢飞燕娇嗔着瞪了他一眼,“记着了:下次见面时,如果不叫我姐姐,休怪我不再理睬你!”
※※※
上官雄低头看了看身边的空中,见点着的线香已然燃尽,猛地拔出长剑,怒指岳阳楼,厉声道:“打击!”
过了约半炷香时候,能行动的岳阳楼帮众已全数撤回岳阳楼。楚湘盟帮众追身而上,紧紧地缠住敌手,黑压压的人群海潮般的向岳阳楼内涌去,眼看着就要将岳阳楼胀裂。
骆俊风虽链子枪能力奇大,但曲风技艺敏捷,双手又具断金碎玉的能量,并不时以飞刀远攻,令敌手也非常顾忌,两边一时候战得难明难分。
※※※
这是十四年前,还只是青龙堂一名浅显帮众的曲风初见才入岳阳楼的谢飞燕的景象。
二百余人潮流般地涌了过来,将苦战中的田鲲鹏、白展鸿、奚风烈等冲开,在姚、窦二老的保护下,一边抵挡,一边向岳阳楼内撤退。
曲风想冲畴昔抱起商啸天和谢飞燕的尸身,还未冲近,但见二人的尸身早已被成百上千的乱脚踩得血肉恍惚。他红着双眼狂嘶着欲逆流而前,却被波浪般的人潮冲得站不稳脚根,顷刻间就被倒卷入了岳阳楼内。
上官雄号令帮众退出数丈开外,缓缓越众而出,大声道:“众岳阳楼帮众听着:刚才,本盟主与商啸天一对一的性命相搏,光亮正大的杀了他。这商啸天乃是本盟主不共戴天的仇敌!当年,他曾将本盟主逼迫得九死平生,几无容身之地!本盟主此行,只为诛杀他报仇雪耻,与众位兄弟无关。现在,商啸天已然伏法!只要你们放下兵刃,停止抵当,归降我楚湘盟,本盟主在此发誓:只要你们今后今后服从本盟主的调遣,再无贰心,本盟主必然既往不咎,毫不会伤害你们分毫!并且,本盟主会对你们一视同仁,刻薄以待!”
范卫的狼牙棒仍然与滕海鸣的流星锤硬磕硬碰,战了四十余合以后,终究抵挡不住敌手暴风骤雨般的进犯了,被他觑了个马脚,“咚”的一声,一锤击在胸口之上,立时胸骨尽断,心脏分裂,口喷鲜血仆地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