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得认得。”徐艾听了蚩灵的话,赶紧俯身看纸上的字,随后说道:“这几年没事的时候,也跟寨子里的兄弟出去采些草药,囤在寨子里的药园里。可惜寨子里的大夫只会治些皮外伤,夫人这病……”
邱含依听着蚩灵的话便点了点头,表示同意,而在一旁站着的祁远,听到阮星的那句当牛做马后,忍不住的插了句嘴:“阮星,你这块头当牛做马仿佛都有点小吧?”
“如果几位不嫌弃,那就住下!”阮星此时面上也是有了忧色,对着邱含依一抱拳说道:“我娘子的命全都奉求在几位的身上了,如果我娘子真的没事,那我阮星甘心给邱贤弟当牛做马!”
徐艾听了邱含依的话微微一愣,随后便反应了过来,对着她笑了笑道:“非也。”见邱含依想他投来疑问的目光后,他这才又说道:“鄙人鄙人,投奔盗窟时,这寨子已经有了。听阮老迈说,当初他们一行人也是在寻觅落脚点的时候,偶然发明了这里。”
邱含依晓得祁远的话是好话,但听在耳朵里却总感觉那里不对?刚想着开口说说祁远,却见着蚩灵已经走到床边,将手搭在了阮夫人的腕上。只是不一会的工夫,蚩灵的小眉头便微微皱起,又过了一会后她才将手拿开问道:“姐姐之前可小产过?”
祁远听了阮夫人的话,这才发觉本身说多了话,神采有些难堪的张了张嘴,想要出声安抚倒是不晓得应当说些甚么,这时蚩灵倒是问道:“姐姐可知那群贼人是甚么来头?云景哥哥带我们行走于江湖,说不定还能碰上那些贼人。”
邱含依当即便快步走进了内屋,就见屋内的物件都很朴实,靠墙立着个衣柜,屋中间摆放着四把长条木椅,窗户的劈面另有个榆木制成的雕花木床。而阮当家正坐在床边,不断的哭着,床栏处还靠窝着个十七八岁的女人。邱含依微微皱了皱眉后,这才推了把站的笔挺的祁远,小声问道:“甚么环境?”
蚩灵的笔迹小巧清秀,认得字的人都是认不差的,要硬说那里看不懂,实在就只要药材和煎服体例。
祁远此时也在一旁跟了腔说道:“就是,阮星你这是嫌我们几个的命长,非要让我们早死才好啊?”
“好,好。”徐艾点了点头,拿起两张纸都看了一遍后这才问道:“蚩灵女人,您这里写着的药粉是甚么东西?”
邱含依也看出徐艾的意义,对着他微微抱了抱拳,便抬腿向前走去。而徐艾看着邱含依向前走了,本身也走到了她的身边,筹办一边走一边先容一下这个盗窟,倒是没想到邱含依先抢先开口问道:“还叨教徐先生,这盗窟的建址但是您选得?”
“有,有!”阮星一边点着头一边朝着站在门口的徐艾喊道:“徐艾!快去你屋里拿笔纸来!”
蚩灵听了徐艾的话微微一笑并没有说话,从包里拿出了个巴掌大的小瓷罐,又从包里取出了七张裁成正方形的桑皮纸。将小瓷罐翻开后,用内里的小勺舀了一勺的粉末倒在第一张桑皮纸里,将桑皮纸叠好后,这才又接着包第二张,直到将七包药粉都包好,这才一并递给了徐艾,这才说道:“牢记,这药粉一日只能放在中午的那碗药中,七天后便可停了。”
“嗯……”女子深思半晌后,这才说道:“那些人都是穿戴同一服饰,朱红色的衣衫,腰封为黑底红条,腰封最中间还绣了个黑圈,圈内绣着阙字和一个燕子图案。”
邱含依刚进屋便听到内屋收回了声男人的哭声,细心一听还能从内里听出有个女人小声抽泣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