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儿仰着头看着王超,说道:“爸爸,我不回村里上学,婶婶很凶,每天打我。”
秃顶男人皱着眉头想了想,问道:“李老板,我们是多年的朋友了,你说个价,我们听听。”
寸头男人伸出五根手指,“友情价,五十万,我能够带你们去现场考查。但是有个前提前提,天门市场十个摊位,少一个都不可。”
黄善平呸的一口吐掉烟头,“我托朋友办事不得给钱?教委、黉舍,上高低下办理不得给钱?你觉得是在你们村里,提只老母鸡送几个鸡蛋就能办事?你那三千块钱早花完了,还倒贴了老子一千多块钱。”
王超陪着笑容说道:“黄哥,顿时就开学了,再晚我怕来不及。”
坐在黄善平下家的寸头男人淡淡道:“黄老板,打牌最忌两件事,一是有人要钱,二是有小孩子在边上哭闹,你明天是两样集齐,难怪手气这么差。”
黄善平恭维道:“那也不得了,一年能挣上百万吧?”
黄善平用力地洗着牌,冷冷道:“我已经托朋友在办,过两天就会有动静,你先走吧。”
精瘦男人连连摆手,“黄老板曲解了,我是看你明天手气不好,又刚好有事。”
黄善平挽起袖子重新坐下。“持续。”
坐在一旁的精瘦男人手上洗牌的行动一停,说道:“黄老板,要不明天就到这里,改天再组局。”
寸头男人从速给黄善平发烟,“哎呀,都打了三场麻将了,竟然不晓得另有尊大佛坐在这里啊,失敬失敬。”
郑怀生笑道:“黄老板太藐视搞煤矿的暴利了。”
寸头男人摆了摆手,说道:“我的烦恼你不懂。”
江州甚么店最多,不是小面也不是火锅,是麻将馆。
王超搂着女儿,拳头紧握,敢怒不敢言。
凤凰街,临街一家知名麻将馆里,哗啦啦的洗牌声远近可闻。
黄善平伸手抓起一张牌,大拇指用力审搓,手背上青筋高隆。
秃顶男人瘪了瘪嘴,“李老板这打趣开大发了,你在江州开了十几家连锁超市,还看得上天门市场的一个摊位?”
坐鄙人手的寸头男人扔出骰子,问道:“张老板,传闻在天门批发市场搞批发很挣钱,你在内里搞了这么多年,有没有门路帮我也搞点摊位啊。”
秃顶男人说道:“这另有烦恼,我如果你,睡着都能笑醒,还搞个屁的批发。”
黄善平抹了把额头,抱怨道:“你觉得是从你们村转到隔壁村,说转就转。”
秃顶男人呵呵笑道:“关我吊事,我的那份搬运费已经结给了黄老板,至于黄老板如何安排与我无关。”
“各位老板,抽根烟。”男人将竹棒交给小女孩儿抱着,伸手入怀拿出包红梅烟,挨个给一桌四人散烟。
寸头男人边拿牌边说道:“多元化运营嘛,正因为十几家超市挣了点小钱才想着投资点别的买卖玩玩儿。”
“妈的!”“明天撞邪了,张张是废牌!”“四万。”
上手的精瘦男人开打趣道:“黄老板,你已经连输三场了,不会是把结算的人为搭出来了吧。”
寸头男人叹了口气说道:“没钱有没钱的烦恼,有钱有有钱的烦恼。没钱烦恼的是如何挣钱,有钱想的是如何让钱滚钱,钱生钱。我这小我呢,有点闲钱就放不住,喜好多点布局四周投资,我看好天门市场的批发停业,你们如果谁能帮我拿下市场十个摊位,我出售一半煤矿股分给他。”
王超咬了咬牙,说道:“黄哥,如果不好办的话,把钱还给我,我别的再想体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