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财务主管一看情势不对,赶紧和稀泥说:“我们就是来问问,没别的意义。”
我点了点头,冲他笑了笑,没说甚么就去上班了。
王德彰走后,申鹏飞问我:“你来的时候,他们跟你说让你卖力甚么了吗?”
同事们没人答他的话,走了。
颠末这事,物流公司再也没敢找我的费事。同事们见面也不再那么陌生了,偶尔大师还一起出去吃个饭。申鹏飞不在的时候,一起吐下槽,日子,就这么不咸不淡的过了一周。
上午,申鹏飞带着我,让我跟郑玉泽学习诺基亚手机的收支库标签制作,下午又让我单独一小我盘点摩托罗拉手机库。下午三点摆布申鹏飞交给我一摞订单,让我输入电脑,然后跟物流公司对账,早晨六点摆布,物流公司卖力跟我衔接的小女人带着他们的财务主管童经理找我说:“你明天做的票据比我们实际发货量少了很多,你看这事如何措置?”
周末的时候我开端出去四周找屋子。看了很多家,没有合适的,不是房租贵了,就是屋子太烂了。走到一处房屋中介那边,看到有新房发卖,当时通州的屋子很便宜。根基上是零首付,二房一厅的屋子,只要七万五摆布,我有点动心了。我给鲍帅打电话说:“我筹办在通州买个屋子,你看能不能给我点钱?”
等物流公司的人走了,同事们围了过来忿忿不平的怒斥着童经理。申鹏飞把他们轰开了,“该做甚么做甚么去,事情做完了?都聚在这里做甚么?”
回到宿舍后,我又厚着脸皮跟孙彤宇说:“孙总,我临时还不能分开北京,我想在我们宿舍借住一段时候,你看在老同事的份上,能不能通融一下?”
孙彤宇也不想把事情做绝,再说宿舍也不是他小我的事,他就做了个顺水情面。同意下来。
“嗯,这边有点事,最多数个月我就搬走,你看能够吗?”
邻近过年的时候,爸妈想来北京看看,我的新屋子里空荡荡的,我本身地痞住着还能够,爸妈来了,再如许,就混不下去了。我跟王德彰借了点钱,买了些旧家具,把屋子打扮起来。
我当时就活力了,“我们两个对账的目标是甚么?不就是查缺补漏吗?你发明题目不是应当第一时候找我来问问那里出题目了,处理题目的吗?你带着你们财务主管过来做甚么?跟我请愿吗?”
听了王德彰的话,我内心一乐,故作平静的说:“这个代价固然低了点,不过看在老同窗的份上,我帮你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