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威倒吸一口冷气,惊道:“竟有此事?”
常威扶起陈秋山,缓缓说道:“你想借助我扳倒闵承弼,替你报仇?”(未完待续。)
常威眉头一挑,“你不是亲手杀了姚弘文一家吗?还要报甚么仇?”
屠镇海开端游说,“你我合作和许家兄弟取了宝藏,然后分开这里如何?总比寄人篱下做当官的狗腿子强吧?”
“陈秋山!”屠镇海惊叫:“你是夺命墨客陈秋山?”
“常大人!”陈秋山目露精光,语气中透出一股欣喜的意味。
十年前,湖州府长兴县武举陈秋山残暴虐杀同窗老友姚弘文并其百口二十口,过后湖州府发明陈秋山的老婆和女儿自缢身亡,湖州府定其妻女惧罪他杀,而后悬红通缉,但陈秋山却像投进太湖的石子儿一样消逝的无影无踪。
常威摊开双手,缓缓道:“不消严峻,我们不是仇敌。”
常威在窗外悄悄称奇,“柳七娘的男人是屠镇海杀的?卓修平竟然要为她报仇?此人倒不算坏到家!”
卓修平抬手给了屠镇海两个耳光,“闭嘴!你这个牲口,明天我就宰了你为七娘报仇!”
“不成能,这毫不成能!”屠镇海被卓修平几句话说的失魂落魄,叫道:“这么说你他娘是铁了心要出售寨子?”
何冲奉告他,江湖传言姚弘文奸杀了陈秋山妻女,因此陈暴起杀人,但姚家在湖州权势庞大,衙门里底子没人敢细查陈秋山一案,只是发下海捕文书缉捕他便是。
“有甚么好卖的?我直接走人不就行了?”卓修平嘲笑一声,道:“对了,这一年你每个月都去一趟老子山,是干甚么去了?”
提及七年前的惨案,凶名卓著的夺命墨客陈秋山已经泣不成声了。
屠镇海冷哼一声,“你还真是看的起常威,这些年各大门派来了洪湖多少次?可有一次胜利过?”
嘶!
“常威是官,岂能容你?你去找他那是自寻死路!”
死光临头,屠镇海反而不怕了,“甚么柳七娘、柳八娘的?老子不晓得你说的是谁。”
“那又如何?就算常威随和,可他敢收留你吗?”
屠镇海当即痛骂:“老子爱去哪就去哪,关你屁事!”
在清吏司时,常威曾翻过积年堆集的命案,陈秋山是浙江布政司长年通缉的要犯之一。
陈秋山瞳孔一缩,本来跨到门边的脚也愣住了。
话一说开,屠镇海反而笑了,“嘿嘿,你晓得了又如何样?老子山固然不大,可也有周遭几里地,你能找到财宝吗?”
卓修平冰冷的声音中充满了不屑,“洪湖的河汊子能比凤阳的城池更难打吗?只要晓得了大抵位置,火炮狂轰只要一顿饭工夫就能将统统寨子夷为高山,你觉得有多庞大吗?”
屠镇海吼怒道:“你敢!你就不怕弟兄们找你算账?”
卓修平却道:“我何必去找甚么财宝?只要把这个动静奉告常威,当作晋身之资就行了。”
啪啪!
卓修平寒声问道:“屠镇海,你还记得柳七娘吗?”
卓修平用决计抬高的声音,怒骂道:“马浪岗的柳七娘!你杀他男人也就罢了,连她母女四个全都糟蹋了。当时,她最小的女儿才十二岁,你这个牲口!”
陈秋山的剑还式微到屠镇海身上,后窗砰的一下被踢个粉碎,一蓬锋利的木刺化作密密麻麻的暗器,缓慢的射向陈秋山。
“如何也要赌一把,总比被火炮轰成灰强。”
因为闵承弼出身湖州的原因,常威曾细心研讨过湖州姚、凌、楚、闵四大世家,继而发明姚弘文恰是湖州头号世家姚家的后辈,是以常威就此案就教何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