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经脉顺畅以后,常威的目力即告规复,面前呈现一丝敞亮的光芒,待到光芒在眼中急放大的时候,常威的方才规复的心跳差点又要停滞了。
锦衣卫气势如虹的反击,让老翁和贩子胆怯起来,舒银河的手像变戏法普通在剑柄上一按一拍,尺半长的断剑变唰的一下变成了三尺长剑,锋利的铲状断头在机括的巨力下,飞铲中富商的手腕,血光飞溅中手断刀落。
话音方落,五人齐齐抖手砸出一枚鸽卵大的土黄色弹丸。
“完了!”常威感受丹田被一柄大锤击中了,安稳安宁的湖面刹时变成了沸腾的江河,丹田当即就要炸裂成一团粉末,就在他将要绝望的时候,黑洞却欢畅的扭转起来,入侵的内力找到了宣泄口,异化着不听使唤的内力冒死灌进黑洞中。
樊真眼中暴露非常震惊的光芒,他绝对没有想到常威在持续的刺杀之下,竟然还没死。
“咳咳!”常威已经闻出这烟雾只是磷粉和油墨的味道,最多呛的人呼吸不畅罢了,并无大碍,而他的伤势固然不轻却毫不致命。
浓烟升起的时候,常威只闻到一股刺鼻的味道,却没听到爆炸的声音。
护臂上传来的内力,猖獗的在体内哄窜,撞的常威经脉混乱,内力底子不听使唤,面前一黑差点就要昏死畴昔,强提一口气用仅存的意志奋力运转内力,一阵深彻入骨的刺痛让他再次喷出一口鲜血,差点连心脏都要停止跳动了。
常威在薛倩耳边悄悄道:“要叫爸爸!”
剩下的十余个锦衣卫和北固门的人将秦红叶四人逼的步步后退的时候,樊真眼中终究透暴露失利的意味。
因为那光芒不是明丽的阳光,而是要命的铁锥泛出的寒光,心念电转间奋力运转内力,在一个冗长而又迅的等候以后,全数内力从丹田中喷涌而出,常威用尽尽力侧身。
“火药!”常威惊得心胆欲裂。
轰!
“兄弟们该冒死了!”苗勇和余平齐齐嘶吼一声,不再顾忌面前精美的剑法和刀法,身后的锦衣卫双眼血红奋不顾身的扑向刀剑,用的满是以命冒死同归于尽的招式。
常威吧嗒一下躺倒在地,闭着眼睛,喃喃自语道:“妈的,竟然是烟雾弹,幸亏是烟雾弹啊。”
以命冒死的锦衣卫杀到后,老翁也被乱刀分尸,三个流萤俄然纵身跃起,细索在空中接连搭接几次,竟变成了腾空飞挂的悬桥,三人如凌波微步的仙子一样踏空而去,身法之美好让哼哈二将也差点为之喝采。
这势若雷霆的一击,让常威高大的身躯如一口破麻袋般,飞撞向火线,一口血箭喷出半尺长,樊真正要回击刺死魏良栋却不想常威正巧向他飞来,樊真下认识的将掌中短铁锥刺向常威的胸口。
常威用一种连滚带爬的姿式,狼狈不堪的躲开了链子枪的抽击,才方才爬起家来,度极快的地痞,跃在半空一对熟铜护臂当头砸下,常威只来及低头躬身,双护臂就狠狠的砸在他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