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门独院的房间清幽安逸,内里是满院子的翠竹,屋里安排也很精当,倒是值回了房钱。
常威和唐书雪两人稍作改扮,坐上柳七娘的划子向劈面的流淮滩靠近。
“先点个女人,再去玩两把。”常威笑着回应道:“有没有甚么能喝的,弄来尝尝。”
堆栈竟然要路引?十三连环寨倒是谨慎的很嘛。当然常威用的是常州府黄鹤的路引,涓滴没有半点马脚。
坐在临街位子上,流淮镇的繁华尽收眼底,店家的做出来的菜式鲜美适口,别有一番风味,吃饱喝足趁着结账的当口,从伴计嘴里问出了镇上的风月场合。
七娘说在往西去就是闻名的淮河水道,是最好的渔区和湖珠产地,渔估客、药估客、珠估客多数会去那边。因此滩涂上的流淮镇天然也就成为了湖区最繁华的处所。
“那好,我们就选骰子!”每个来赌场的人都想赢钱,常威天然也不想输钱,他只是解除最大风险罢了,即便他的目标并不是打赌。(未完待续。)
“大爷,里边请!”还没踏进大门,龟奴就热忱的迎了上来,“二楼高朋一名!”
固然明知十三连环寨的败类就躲在面前的滩涂中,可金秋的湖光山色,还是让常威表情愉悦,浑然没将即将到来的战事放在心上。
骰子、骨牌、叶子牌、打马吊、滚铜子儿,这些固然是根基赌法,但每个赌场善于的却不一样。
“放个大美人在身边,却来挑逗奴家,这下有大官人都雅的了。”柳七娘吃吃笑了几声,道:“昨晚我说的大官人可还记得?那些人身上别着刀子,恶形恶相的很吓人呢,大多在前面的流淮镇出没。”
“宿迁县和洪泽县地界上加起来怕有上百条花船,住店的怕也不下这个数量。”
“奴家叫明寰,大爷如何称呼?”明寰悄悄嗅了一下鼻子,道:“大爷是贩湖珠的吧。”
一起赶来吃住都在船上,昨夜固然在柳七娘的小店安息,可满屋子的****之声,唐书雪哪敢过量逗留?是以,五六天都未曾舒舒畅服的洗过澡了。
离流淮镇还远,就能听到闹哄哄的笑声,期间还裹着叫卖呼喊和断断续续的丝竹声。
这是常威进入湖区以来见到的最繁华港湾,只是这繁华以后却埋没着最光荣的败类。
“七娘,湖区像你如许的花船、小店有多少?”
话音才落,风味犹存的老鸨就热忱的挽住了常威的手肘,“大爷您来啦,您这么早来,不像是找女人吧。要不尝尝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