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不到他朝下的面孔,只听到他自嘲地一笑,道:“没甚么,就是有点不美意义在你的面前练习爬。”
“不是,”他很当真地解释道,“我怕你穿戴汗湿的衣服捂一早晨受凉。”
不过几米的匍匐间隔,让他气喘吁吁。
她蹲下身,抬起他仍然拖在医治台下的双腿,想让他完整平躺,歇息得更好一些,却被他直言禁止了:“别费事了,干脆把轮椅推过来吧。我想去那边大垫子上练一下。”
在客房的浴室洗完澡后,她端起莲姐为她筹办好的热红茶,踱到窗边,望着飘落的初雪,不由浅笑着想:真是个暖和的夏季啊!
“是不是很像机器怪物?”他的嘴角在笑,声音却有些沉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