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辛苦存着一点军饷,也是为将来留的一点傍身钱,而这些月娘倒是都不懂的,她的眼里只要她爹,只要她面前的这一点方寸之地。
霍时英眼里的韩棠面相端方,行走坐立都四平八稳,一身青布长衫模糊发白,显是旧衣,眉宇间又有刚毅之色不是个凡人,他还很白,特别一双端着茶碗的手,光亮苗条,指甲圆润饱满,泛着安康的粉红色,非常都雅,霍时英俄然想起了她二哥,她二哥也有一双特别都雅的手,也是肥胖苗条的骨指,但她二哥的手指要更长一些,指尖要更尖一些,肤色要更莹白如玉普通,韩棠的手指骨节清楚,有力一些,没有她二哥的都雅,霍时英的眼神在韩棠的手上一扫而过,转开了目光。
霍时英在内心翻了一个白眼,火大的问:“行,那我问你,你把我那旧衣服,破被褥也带走干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