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桌子前的小夏拿着紫色的瓶子,翻开瓶盖闻了起来,回身看着金钗。
林墨生神采发白,一边摇摆着脑袋,一边辩驳:“这是莫须有的罪名,小生……小生如何会干下这等活动。”
“娘,此事必然要给个章程,不然传出去定会丢了金府的脸不说,还平白害了几个正在说亲的女人。”
“你们还站着干甚么,从速将二爷拉开”
金钗撇了一眼铁柱,心底冷静记下铁柱的恩典。
金夫人指着发了疯似的金二爷,怒喝道。
屋里的丫环都不敢出气,恐怕惹的自家蜜斯不高兴,谨慎翼翼的服侍起来。
金钗回身目光盯着她手上的瓶子,神情恍忽……
现在的她刚流掉孩子,恰是衰弱的时候,这五十大板一下去,恐怕不死也能去了半条命。
铁柱固然是她叫小夏请来的,但她内心也没底铁柱肯不肯作这一个证。
金钗看了一圈屋里的人,事情已经落下,她也没心机持续看于姨娘行刑,临走之前看了一眼一脸院子里被按着打板子的林墨生,内心痛快了很多,日子还长着,欠她的会渐渐还返来的。
凌氏鄙夷的撇开眼,手里拿着绢子捂着嘴鼻。
“还好之前老爷留下的膏药没用完,不然蜜斯脸上的淤青真的难散去,不然过些天去庙里让人瞥见就不好了。”
“此事不能就这么善了,就算是打死了她也不为过。”
“咦……这是甚么?闻着真香……”
心疼的看着金钗脸上的红痕,心疼的很。
金钗拧眉,将手帕丢在水盆上,走到打扮台上,拿起梳子自顾的清算起来。
金银暗恨,差点因为于姨娘跟林墨生坏了她家夫君的出息,她可还盼着能够伴随夫君进京享用繁华,能不愤恨吗?
就连吴氏也不由的拧起绣眉。
缓过劲来的于姨娘爬到手札面前,拆开看了起来,最后神采一白吐了一口血,鲜红的血染红了地上的手札。
反手握住莫妈妈的手,金钗强挤出一抹含笑,安抚她。
“前些日子,主子恰好撞见于姨娘在书堂跟林生搂搂抱抱在一起,于姨娘说……说怀了林生的孩子,林生让于姨娘留在二爷身边,好给帮他获得进京赶考的银子。”
二爷回过神,惭愧的看着叶氏,再转过甚咬牙切齿的瞪着地上的于姨娘。
金夫人看了一眼金钗,转到低着头的铁柱道。
二爷不依,他被带了一顶绿帽子,现在让他就这么算了,如何能够。
“二爷真是的,蜜斯好歹是他的亲mm,他也下的去手。”
“二爷……二爷你要信赖奴婢,奴婢没有啊!就算是如许,晾在奴婢帮你怀了儿子的分上饶了奴婢啊!”
可屋里的人都没一小我听信的她的话。
铁柱擒拿住林墨生,带进屋里,朝屋里的主子一一行了一个礼。
“于姨娘极刑能免,活罪难逃。就仗着五十大板,是死是活全看她的命。至于……林生,有功名在身,我们不好做主,就打二十大板,赶出金府。”
“幸亏这事情已经落下了,夫人……哎……真是胡涂了。”
金钗堵在他面前,清冷的目光带着冰刺般,刺的他浑身疼痛,又找不到一句来回嘴。
于姨娘坐在地上,神采发白,摇摆着脑袋,指着铁柱大声的回嘴。
金银有些绝望,不过也不敢再持续多管,毕竟她已经出嫁,如果插手娘家的事,必然会落人话柄。
二爷嫌恶的一脚踢开她,走到金夫人面前,孔殷的看着她。
一整夜,重生返来这些光阴,金钗可贵睡了个好觉,朝晨起来,门外的小夏已经扣响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