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及了樊家的地界,刚到门口就有人赢了出来,长相粗狂,浓眉大眼的,跟当初在墓里看到的樊项另有几分类似。
沈湛又是好气又是好笑,神采虽是严厉,怒斥的声音倒是温和的:“像甚么模样!还不下来。”
“死了。”阿南抿抿嘴,说道:“樊梨花是他临死之前拼了命拜托于我的。”
不过还好。她现在还小,也不过两岁罢了,只要现在教诲的好了,等今后长大了,这些影象天然也就记不得了。
谁知当天早晨就出了事。
沈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一幕。一个男人,把极其露骨的目光逗留在阿南的身上,他面色沉了下去,几步走向前,挡在了阿南的面前,吵嘴清楚的眼睛内乌黑的眸子部分微微扩大了一圈。
倒是樊梨花,没心没肺的很盯着劈面的小女人打量,然后捂着嘴笑的稀里哗啦:“阿妈,她真的长得跟我一模一样诶。”
“离他远些。”沈湛语气有些冷酷,又带着浓浓的警告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