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云芝比来又研讨出了一种新菜,是将各色生果裹上面粉,放入锅中油炸,然后趁热蘸糖吃,果肉像豆腐一样入口即化,又带着果香和果糖,席云芝感觉如许的甜度就很好,只是步覃倒是感觉太淡,要蘸糖吃。
步覃这回装不住了,将手中的兵法也放了下来,学着席云芝的模样盘腿坐在她劈面,拿起一块苹果咬了一口,倒是勾唇对席云芝笑道:
席云芝敛目想了想,又道:“是啊。传闻私盐是从南宁府运上船的……”
席云芝看了几页绣本,便昂首看一眼步覃,踌躇了一会儿后,才开口问道:
早晨席云芝靠在软榻上看绣本,步覃从书房返来后,她便放下绣本迎了上去,替他换过衣物,席云芝又端来了两盘生果,放在软榻中间的茶几上,两人一人一边,悄悄的享用温馨。
见桌上有茶,便就喝了起来,快意如月晓得他是夫人的朋友,对他这类随便的行动早就见惯了。
步覃的眸色一深,蹙眉问:“这件事的确是我做的,你爹……我可不记得我做甚么了?”
张延如有所思的分开了步家。
席云芝见自家夫君做了好事,还一副咬别人感激他没有做更恶的事的放肆态度,不觉好笑,脑中又不由想起别的一件事,这个男人,老是在她背后,偷偷的做一些叫她打动的事。
“本来我是想跟他说,随我们一同去都城,免得你两地牵挂,但是他……”
张延回想道:“其他啊,就是一些很普通的布料啊,绸缎啊甚么的,详细我也没一一看,都给堆在一边呢。”
“……”
夫君对她说他们一个月后出发,席云芝这些天便就没去店里,在家里跟刘妈和快意如月清算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