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晴雪心中暗喜,面上却装着非常忧心的点着头道:“姐姐的确是闯下大祸了,另有一事,儿媳也要与娘说。”
“娘你先用早餐吧!我怕儿媳现在说了,娘你就吃不下了。”
纵使是她看到路边有小孩儿被人欺负了,少不得也要上前去说上两句的。
“老夫人有所不知,”林嬷嬷哈腰道:“那安宁候乃是当今圣上的大舅子,安宁侯府的世子爷,也是圣上最心疼的外甥,这安宁侯府但是这皇城顶高贵的,是千万获咎不得的。圣上会罚那至公子,不过是因为坊间传得沸沸扬扬,为了安抚民气罢了。现在,大家皆知,那害安宁候府的至公子受了罚的人,是我们镇北将军府的人。大夫人给那至公子扣了个谋反的帽子,便是给安宁候府扣了个谋反的帽子,那安宁候和世子爷岂能善罢甘休?今后在朝堂上,怕是少不得要难堪我们家将军。”
“又与沈婉有关?”
“嗯,”林晴雪点了点头。
“老夫人,二夫人来了。”她屋里的大丫环进屋通报。
她话说了一半并未说完,另一半,便由这刘老婆子本身去想。
“你快说呀!你这是要急死我?”刘氏急得拍起了大腿。
“沈婉?”刘氏皱了皱眉,脸上已无半点儿急色,淡淡的问:“她又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