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典当的玉佩,出去薛劭上书院的花消和家里的嚼用,还剩下一百五十两,厥后结婚时雇迎亲步队等花了一些,眼下就只剩下一百两不到了。
薛直搔了搔头,他也说不清,归正就感觉在郑家白吃白喝不太好,如果直接给银钱,郑绣必定是不肯收,就想着买点东西返来了。
薛直蹙眉深思不语,很久才感喟道:“我想了半天,除了一把子力量也没有甚么好处了……莫非还归去帮天子兵戈?”他后半句说得极轻,像在嘟囔。
想到狗,郑绣也想起来,“激雷呢?你把它留在家里了?”
薛直与有荣焉地笑道:“这算甚么,我们激雷短长着呢。”到底是他练习了多年的军犬,在疆场上亦有大用处的,这点找路的本领还算不得甚么。
郑绣便把银票折好,放进了炕头的木匣子里。那边头还放着薛直提亲时给的几样玉器。
郑绣忙道:“我不是这个意义,我就是说今后家里的银钱支出都必须由我过目。”她之前但是听薛劭说了,薛直费钱大手大脚,向来不顾虑甚么,不然也不会他有本领常常能猎到好东西,却还是攒不下甚么钱。
薛直出去后,她非常难堪地放下了手,解释道:“我就是感觉身上有些酸痛,活动下。”
这么想着,他又不由把刚才给郑绣揉肩膀的双手放到鼻子前嗅了嗅……
一旁的薛直看的发酸不已,他还没碰过她的小手呢,倒让这狗崽子抢了先!
薛直道:“你但说无妨。”归正她说甚么就是甚么,他甚么都听。
郑绣在屋里来回走动,伸展手臂。按着影象里上辈子看过的瑜伽行动,伸展身材。
薛直抬起袖子擦了擦汗,“那、那我做甚么去?”
一出去,便看到了在院子里劈柴的薛直,一柄短斧在他手里虎虎生风,一斧子下去,圆柱形的柴火便被一劈到底。
“第二,今后孩子由我来教,你不准插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