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纤并没有出来,只是隔着窗子道:“大姐姐,我身上有些不舒畅,想歇一歇。”
郑绣应了一声,薛直也赶到了,道:“我陪你一起去。”
郑纤这才开口道:“娘,大姐姐并没有苛待我甚么。我在这里很好……”
郑绣却不忍心看着郑纤被张秀才家如许磋磨,这那里是相看,清楚是先给郑纤一个上马威。这亲家职位也是很有讲究的,本来是朱氏给了张秀才她娘看病占了上风,现在她再巴巴地把郑纤带畴昔,那点上风可就又没有了。
“老二家的,你给我站住!”郑老头大声的呵叱道。
就这么过了一个多月,张秀才他娘总算从病床上起了来,能下地了。
破败的大门,残破的墙壁,从敞开着的大门就能看到里头堂屋的环境――暗淡,陈旧,出了一张四方桌,几条长凳,再没有其他的。
郑绣的确不敢信赖镇上另有如许贫苦的人家――就是在槐树村最破的薛直住的那间荒屋,都比这好太多了!
“老二家的如何回事?”郑老太不满地嘟囔着,“我们家的女人还特地带上门给人相看,这成了甚么?”
朱氏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又叫又跳,若不是郑老头及时喝止了她,也不晓得要闹成甚么模样。
“老二家的,你归去吧。”郑老头蹙着眉头不耐烦隧道,“你家纤丫头都没叫苦,你在这儿扯着喉咙喊这么努力做甚么?”
朱氏跟郑纤干脆了一会儿,就从郑家分开了,她还得去给张秀才家送药钱呢。
朱氏越说越气,手都扬起来了,眼看就要打在郑纤身上。
家徒四壁这个字,用到张家真可谓是描述到极致了。
朱氏跟张秀才他娘说定了,第二天就筹办带着郑纤上门去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