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太诡异了,地是好地,可就是种不出粮食,连带着庄子上的管事和耕户都穷成了这番模样。小厮还探听了说,那年涝灾,李管事的儿子忙前忙后劳累着,竟然得了怪病病倒了,这么多年也没说四周寻医,就这么一向养在庄子上,听人说现在连个病的连小我形都没有了。
书柳垂下眼睛,沉吟半晌,“倒是有一个,不过是犯了疯病,语无伦次之人,关押在后院里。”
粉葛便走在了她几步之前,先去探查了一番。
郑绣从那裂缝里往里看去,只是她看出来的时候却没看到人影,刚感觉奇特,俄然一张放大的人脸就呈现在了面前——吓得她惊叫一声,连连退后。
书柳道:“我们庄子上收成不好,报回府里,公主宽大,没有定罪,那以后也没有再往庄子上送人了。”
粉葛赶紧把郑绣扶着往远处站了站,“太太,您没事吧?”
庄子上的人都退下去后,粉葛和白术服侍郑绣他们用饭。
郑绣也确切有些被吓到,看那上锁的屋子另有扇窗户,窗户上用几块木板钉死了。但木板和木板之间另有间隙,她便道:“我们去窗户前看看,看完我们就归去。”
薛直一时也感觉有些毒手,本来在他假想中,这件事应当就是李管事动的手脚,可眼下看来,实际环境跟他想的仿佛并不一样。
里头那人又持续怪笑道:“二爷,二太太,哈哈哈哈……”
薛直看了郑绣一眼,“你先姑息吃一些,我已经让小厮出去买了些吃食,应当不久就会返来了。”
午餐以后,薛直要带着李管事出去巡查,让郑绣和薛劭在庄子上休整。
庄子的布局有些像电视剧里外洋的庄园,庄子上养的都是畴前在庆国公府奉侍的白叟。年纪大了不能做活,又没有能留在府里的干系,便都被送到了这里。当然另有一些是在国公府里犯了错,主子念着她之前的功绩,就没有把她踢脚卖了,而是发配到了这里。
一行人一向到出了后院,那环绕耳边的怪笑声才垂垂听不着了。
她便问道:“我们庄子上可另有畴前国公府里出来的人?如何今儿个见到都是些年老的。”
荒草丛生的破败后院里,有一间上了锁的屋子。
郑绣抚着胸口,只感觉心跳如擂鼓,她确切被吓到了。
那间屋子里有些暗淡,粉葛只看到一个恍惚的人影缩在角落,倒也没甚么特别吓人的处所。
书柳道:“是畴前老太太身边的大丫环静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