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此番分歧于之前的微服私访,而是摆了储君的仪仗。一行人浩浩大荡地从皇宫到了朱雀大街庆国公府。
梦里她想起了尘封多年的旧事――
大抵过了快两刻钟,太子从屋里出来了。他的神采说不上都雅。
薛直就也没说甚么,上前把薛劭的裤脚管挽了起来。
薛直也后脚根了出来,见她在外间偷偷拭眼泪,便走上前揽住他的肩膀,轻声问道:“阿绣,你是不是在怪我?”
郑誉见他姐姐面色沉重,也不喊疼,还开打趣道:“姐姐,我没事儿的,不就是在垫子上跪了几个时候嘛,权当熬炼身材了!”
薛直忸捏道:“您这么说,真是折煞我们了。本就是我们的忽视,才让大嫂中了风。”
郑绣在手心倒了药酒搓热,上手给郑誉揉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