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勇伯夫人板着脸给贵和长公主请了安,呈上礼单,贵和长公主不过是秋蕊一眼,让她把礼单收了,连个正眼也没瞧她,就挥了挥手让她找处所坐了。
郑绣见她神采不善,觉得她是被烫疼了,故意想跟去看看。但她身为仆人家,这满座的来宾,又都怠慢不得,便站住了脚,让桃枝给众位太太蜜斯换了新茶,重新上了点心。
两个偏厅都设了宴,贵和长公主就一个,坐在了一处,便去不了另一处。
正说着话,丫环通传道:“忠勇伯夫人到。”
秋蕊应了一声,推着贵和长公主出去了。
她不由悄悄嗤笑,贵和长公主前阵子生了大病,庆国公府口风严实,又是太医亲身诊治,贵和长公主的病情更是庇护得紧。很多人上门看望,贵和长公主一概不见。一时候外头风言风语,传甚么的都有。若不是当今又让外务府筹办起了她的生辰,很多人还觉得贵和长公主就要这么没了呢。
贵和长公主才才懒得理睬她们那些谨慎思,便随她们去了。
忠勇伯府跟郑家的恩仇也不是甚么秘辛,曾经还是都城高低茶余饭后的谈资。庆安侯夫人成心奉迎忠勇伯府,天然是踩着郑绣说话。
南荣郡王妃又是一阵笑,还伸手捶了信王世子妃的肩膀一下,“你这促狭鬼,别逗郑mm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