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绣脸上一红,啐了他一口,起家去了净房。
他一走,薛直就道:“我去净房沐浴。”
她走后,郑绣长长的吁出一口气。这贵和长公主为她生孩子这事儿真是操碎了心啊。
郑绣点了点头,又问:“阿劭呢?已经去了前院了?”
“那也是好久了。”薛直抱着她悄悄晃了晃,“在明天之前已经忍了好久好久了。”
郑绣看了他一眼,道:“这是干吗?我跟茗慧还没说完话呢。”
薛直很快就沐浴完,只着中衣出来了。
郑绣可贵地睡了个懒觉,胃口也好,白术把朝食摆上桌,她就着点心喝了两碗粥才放下了碗筷。
郑绣回瞪她一眼,他奉迎道:“弄疼你了时不时?我轻点,轻点。”说动手脚确切放轻了,行动缓慢地在干毛巾上波折郑绣的头发,把郑绣的发梢都快搓出静电了。
傍晚薛直和薛劭前后脚地回了后院,郑绣忙了半下午,刚坐下安息。
薛直巴巴隧道:“那你可快点,别让我久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