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沆这时对徐怀的行动，也只能拿事急从权来解释，不成能在这个节骨眼上穷究其事。
“我就问问，也不会事事都与我父亲说。”朱芝说道。
“葛怀聪现在连我们所面对的仇敌到底是谁，还没有搞清楚吧？”徐怀淡然问道。
徐怀收回远眺的目光，重新看向表情沉重的朱沆，问道：
“……”朱沆只是苦笑，他不当这个监军，还不晓得天雄军是如此的千疮百孔，但是天雄军三四万人马还在对峙作战，他又怎能这时候去绸缪后计？
“……”朱沆看向徐怀问道，“你觉得不成能有援兵过来，葛怀聪也没法从胜德门翻开西撤的通道？”
当然，徐怀都自承他就是夜叉狐，朱沆也清楚他说所谓“唯死尔”之类的话震惊不了他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