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接下来要如何办?”徐武江看向徐怀问道。
“甚么叫欺人太过?”徐怀冷声道,“我率兵卒杀入敌营,郑经略在巩县坐拥西军五万精锐之师,却按兵不动,这叫不叫欺人太过?郑经略,你不要忘了,这巩县也是殿下与张军侯、乔郎君及末将率三千士卒搏命守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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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纯年、周鹤都是士臣出身,与乔继恩等人看到这一幕,神采一阵阵发白。
徐怀说道,
卢雄轻叹一口气,跟朱桐说道:“王相跟你父亲,恐怕在汴梁已经跟王庸戚、汪伯潜这些人闹翻脸了——跟这些所谓的媾和派,实在已经没有甚么话可说了,”见朱桐另有些摸不着脑筋,苦笑道,“别的,这天下那里有不战而得良盟的事理?百余年前能与契丹和盟,朝廷也是在魏州等地与契丹血战数场,两边都损兵折马无数,令契丹深觉难以轻松吞下河淮,才终究接管盟约……”
“周相息怒,”景王赵湍又假装厉色的朝徐怀说道,“你内心有怨气,这能了解,但这类事今后莫要再做,成甚么体统?难不成周相有甚么处所触怒了你?你们都给退下去了,莫要再扫我们的兴!”
邓珪坐着没动,趁着别人不在乎,手指醮酒水在案上写了“我留下”三字,用袖甲稍稍遮住,不叫一旁的张辛得以瞧见;徐怀往那边瞥了一眼,对邓珪微微点头一下,便甩袖往大殿外走去。
“周相甫至巩县,徐怀担忧郑经略、高监军无功献媚于周相之前,特奉上百颗敌虏人头为贺,有何不敬?难不成社稷垂死之计,另有比这更好的贺礼?”徐怀问道。
朱桐坐在大殿的角落里,也没有人存眷到他——他年纪甚轻,又没有太多的见地与经历,朝廷是战是和,他也没有甚么主意,以是也就完整没有料想到这一幕的呈现,又惊又疑的坐在那边,都不晓得该如何办。
徐怀转头看向世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