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出亡巩县,不成能僭越擅用行宫大殿,但临时启用前殿、偏殿,则是有制可依的。
“你说话还真是不入耳啊,有需求说得这么直接?”景王赵湍点头苦笑道。
徐怀不敢与赤扈人野战,两边确切存在庞大的气力差异,不是一腔热血所能弥补,但有坚城可倚,他倘若还不敢守上一守,还不如将兵甲扔到一旁,一头钻回柳琼儿的怀里去。
巩县固然有朝廷任命的知县、县丞、县尉,但除了有庇护皇陵之责外,城内也有官家率宗室后辈前来巩县谒陵临时入住的行宫,乔继恩这个守陵使在巩县,权势是凌架于处所官吏之上;守陵军也归乔继恩节制。
虽说在途中商讨过应对步调,但真进入巩县,赵湍也禁不住游移起来,不由想是不是先按兵不动,看郑州那边有没有能够抵住虏兵的强攻?倘若郑州守住了,巩县就不会遭到多大的威胁,也就没有需求采纳太狠恶的手腕。
徐怀勒马停在城前,昂首看巩县巍峨城楼,静待城门缓缓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