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禀与卢雄对视了一眼,都能看出对方眼里尽是震惊跟猜疑。
“汉末名将许诸,因凶悍而痴愚,是谓虎痴——虎痴一样的虎将,就算笨点,又如何不能将三五个胡匪打跑?”
王禀大哥眼神不济,刚才站在崖下看徐怀的面孔并不是很逼真,等邓珪带着一队武卒拜别,他低声问卢雄:“刚才崖头是那少年将刺客拦住?”
不过,桐柏山连绵二三百里,又与随、光、颍等三州相接,盗匪出没其间,不知凡几,邓珪部下独一百余刁猾土兵,暗中都有能够与私盗勾搭,他那里管得了这么多?
“他一人就将那些马匪打退,如何能够会笨?”
此时能安然出险已是万幸,他那里会节外生枝去说刺杀之事?
“胡匪冲犯御史中丞王禀王相公,本官怎敢懒惰?倒是你们这些家伙竟然偷滑耍奸,不肯着力捉贼,等闲就放走胡匪,真觉得本官不敢拿你们定罪?”邓珪盯住徐武江问道,声音也蓦地间峻厉起来。
徐心庵看女孩极美,三百里桐柏山都无一人能及,情不自禁的碎嘴道:
徐武江这才晓得王禀本来是被贬
出京的御史中丞,按刀站在一旁。
徐武江刚才赶去救徐怀脱困,都没有细问王禀等人的来源,还觉得就是浅显行旅。
见王禀及“车夫”满脸的猜疑,徐怀笑得非常的“浑厚”。
他不由苦笑起来:本身算哪根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