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林煜峰满脸写着“我在等着看好戏”的模样,张木拱了拱鼻子:“都畴昔了,多说也无益,归正你晓得我曾经吃过苦,今后多疼我一些,也就是了!”
“是啊,我还差一点就……”张木想了一下,仿佛直说会有损女人家的清誉,便敷衍了一下,“就碰到伤害了。不过幸亏我吉人自有天相,都一一化解了。”
“听起来倒是波澜壮阔,可到底……”林煜峰抬起眼睛瞟了眼张木,“不还是没有胜利?这要换做是我啊,可不敢跟人家说。”
“甚么事?”张木专注地问道。
一个足不出户的大蜜斯,单独出逃,定是非常不易的事,出于垂怜之心,林煜峰倒是生出了几用心疼。
“提及来却也是丢脸。”林煜峰把杯子放到桌子上,双手随便玩弄着桌子上的茶具,娓娓道来,“我在跟你大婚之前,曾经出去替父亲寻医问药,算起来日子,倒是比江家送你到汴京住下要小晚几日,但应当也差不了多少。路过汴京前的山林时,日头正毒,恰逢找到一清河,因而便和你一样,到河里洗了个露天澡。我十几岁便随军上疆场,光天化日的洗个澡,对我来讲倒是算不得甚么,不像你……这般矜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