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是服侍娘的人,映雪怎敢劳烦姑姑,倒不如姑姑奉告香儿那处所,教香儿去买吧。”张木对容姑姑规矩地言道。
宝华寺自开寺以来,香火鼎盛,门庭若市,而来往之人虽浩繁,恐怕都未曾有像张木这般大胆,敢与和尚正面号令的人,即便心有迷惑,也会碍于神灵之严肃,不敢多言。
对着芳姑姑的背影怒斥完香儿,张木一向端着身子目送着芳姑姑分开,乍看之下是礼节,但细细看来,张木确是在察看。
“阿弥陀佛,施主气度很有分歧,贫僧天然记得。”方丈回道。
“到底是跟在娘身边的老姑姑了,想必与娘待的久了,也是随了娘的性子,事事全面妥当,映雪倒是比不得姑姑了。”
此番方丈在此,仿佛是在等本身,但若不是,亦说得畴昔,为了谨慎,张木还是先摸索了下。
筹议来筹议去,张木便与香儿合股演了这么一出苦肉计,时候仓促,这打算自算不得完美,但却实实在在地能够名正言顺地遣走芳姑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