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嘉许揪住她的头发,将她的脑袋往下摁了摁,迫使她看着本身的双手,那方砚台就如许一下,一下,又一下的砸在她的五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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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而杨司马一出版房,杨夫人就抓起一方洁净的砚台,摁住杨嘉许的左手,将沉重的砚台高低垂起,狠狠砸砸那小人儿的左手幺指上。
但杨夫人那里肯?
杨夫人那里受过这个痛,早已经是出气多近气少了,瞪大着双眼浮泛的望着虚空某处,口唇微微的张着,像一条濒死的鱼。
那段时候的杨司马很忙,好不轻易回一趟家,杨夫人就带上杨嘉许去书房看好久不回家的他。
凭甚么程杏儿口口声声拿她当姐妹,却要争她的宠?
杨嘉许回身出去了,没多久便返来,手里多了一把剑。
杨司马,终究也没有去看那姨娘。
然后下一刹时,只见面前一花,有个黑影缓慢在面前放大,面上一阵剧痛过后,便是无尽头的麻痹。
那画面是――
这类砚台呢,有两个好处。
杨夫人想把手往回扯,但杨嘉许的力量那是多大啊,武功固然不算是顶好,但好歹也是练过家子的,那是她一介妇人能撼动的,她越用力,杨嘉许就踩得越狠。
“娘甚么娘?我娘早被你杀了二十年。”
“啊――”
凭甚么?!
那是十多年前的一桩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