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瞳想挣扎,却闻声那人冷冷地威胁道,“你如果再敢动,我就杀了你!”
苏玦宠溺地摸着她的额头,“那二哥哥不走了,就在床边守着你入眠,好不好?”
“想抓我,没门!”背后那人明显也看到了苏府的侍卫,不屑地说道。
身边的树木越来越多,苏瞳心中的惊骇也随之增加。深山,陌生的男人,……莫非宿世的悲剧又要重演?不,不能,毫不能!
恰是靠着医术,苏越两家才成了后代亲家。提及来,这内里另有一段渊源。当年,苏家老太爷远赴潮州赶货,回安阳途中突发恶疾,吓得世人魂飞魄散。恰逢苏老太太的父亲采药颠末,救了苏老太爷一命。苏家感激越家拯救之恩,娶了越家的女儿,也就是现在的苏老太太越氏。
……
“放心,越祥已经派人在全府暗中搜索。”方才大夫人来时,他已偷偷叮咛越祥,带人搜刮,一旦发明可疑人等,当即抓起来,听候发落。越祥是他的随身侍卫,卖力庇护他的安然。
“嗯。”苏沫听话地点了点头。
“玦儿,mm受了惊吓,你留在‘仙乐阁’陪她。娘去接待客人,可不能扫了老太太的兴。”大夫人看向苏玦。
苏瞳记得,小时候爹娘常带着她到林中打猎。爹娘皆会武功,技法极好,常常春猎,必然收成满满。有一年,娘用打来的白狐给她做了一件袄子,乌黑无瑕,摸上去非常柔嫩暖和,她一向舍不得穿。厥后,竟再没机遇穿。
苏玦资质聪慧,三岁能诗,七岁能文,给他讲课的又是安阳大儒陶先生。陶先生满腹经纶,暮年曾入朝为官,因看不惯某些官员欺上瞒下,愤然去官,回到本籍地安阳闲居。
“是。”春花和秋月齐声应道。
大夫人又安抚了一番苏沫,这才带着何嬷嬷等人分开。
“沫儿,你放心,二哥哥必然会抓到他!甚么也别想,好好歇息。”苏玦将苏沫抱回床榻,盖上粉色绣花锦被,掖了掖被角,“我会让人在中间守着,你一觉醒来,二哥哥就返来了。”
苏沫指了指靠右方向,指着大开的窗户,“那边。二哥哥,那贼人会武功,脚尖一踮,就像鱼儿一样跃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