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笠似笑非笑,一言不发。
那匪首单手搂住他的腰,笑得邪气:“如何,这就开端投怀送抱了!”
“如狼似虎啊!大哥可要谨慎了哈哈哈!”
平凡人恐怕这时早已吓得捧首鼠窜,但是江笠不但不躲不避,乃至连神采都未变。
那匪首一愣,旋即哈哈大笑起来,点头道:“不错,有点意义!”倒是稍稍收起一点戏弄之意。
不料江笠却俄然按住他的肩膀,反身把他赛过在床榻上!
匪首眼睛一眯,觉得江笠是要趁机逃脱,正要脱手。
山匪们跟着起哄道:“恭喜大哥,道贺大哥!日日当新郎,夜夜入洞房!我们都到屋外守着,免得哪个不长眼的打搅大哥的功德!”便笑哄哄地一窝蜂出了屋舍,还顺手带上门扉。
江笠心道,本公子信你才有鬼!
江笠垂下纤长睫羽,恍若未闻。
匪首几步上前拽住江笠手臂,伤害地眯起眼睛,嘲笑道:“真的没有么?”声音咄咄又降落峻厉。
匪首看了眼本身凉飕飕的精干胸膛,完整不当回事。
却见江笠笑吟吟地俯身,手指轻点他的鼻尖,如恋人般狎昵道:“何必多费唇舌!我瞧中间虽是山匪,却生的一副好边幅,中间见我亦是‘很有姿色’,既是你情我愿,便不要华侈时候,我们趁早成绩一桩功德吧!”
“那你为何不躲?”
匪首嗤笑着高低打量了江笠,点头道:“就你这病蔫蔫的身子,即便我是马中赤兔,你却如何骑得?”
江笠歇过一口气,摆手道:“放心,其他不敢说,起码在床笫之事上,我一只手便能处理中间,你信吗?”
平心而论,这山匪肩膀周正,四肢苗条,表面流利光鲜,肌肤柔滑健壮,这身材他倒是对劲。
江笠搭住他的手腕:“本来这便是中间的真正目标?”
江笠昂首,就见顿时大喇喇地坐着一个身材高大颀长的男人。男人脸上蒙了掩蔽风沙的罩面,只从刘海下暴露一对狭长锋利的隼眼,目光霸道而傲慢,肆意懒惰的姿势又显出几分萧洒不羁。显是世人之首。
江笠无所谓道:“此物不忍见,焚之已成灰。”
“如何,吓傻了?”匪首靠近江笠脸颊,手指挑起江笠垂落身侧的发丝,一边玩弄一边调笑道,“还是说,你很等候呢?”
险而又险之际,顿时男人一拽缰绳,马蹄期近将碰到江笠发丝前堪堪掠过!
听闻此言,山匪们刹时变脸。闹哄哄地叱呵道:“没有存粮?哼,休想乱来大爷们!”
江笠反问道:“莫非我告饶了,中间便能放过我吗?”
匪首讽刺道:“你连我的面都未见,安知我乃人中龙凤?万一是个丑八怪呢?”他脸上至今还戴着罩面。
江笠站在门口,安闲地望着这群不请自来的“客人”。
“哦?”匪首也被激起好胜心:“那我拭目以待!”
这墨客莫非是想迟延时候,借机脱身?
“如何,春情泛动了?你的斯文呢?”
山匪们皆心照不宣地轰然大笑。
就这小雏儿也敢调戏他江至公子,清楚眼神腐败,举止端方,且看你能装到几时!
山村中百姓过冬时多有地窖存粮,只是北方近几年收成不好,夏季更是粮食稀缺,又是以地山林荒漠,糊口艰苦,粮食也就格外贵重。以是匪首只当江笠怜惜,不肯把保命粮交出来。
呵呵,他倒要看看他如何结束!
“是又如何?只要你肯说出粮仓位置,我能够承诺你,不但不动你,便是粮仓中的粮食,我们也只取一半,给这村庄留一条活路,你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