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炖?!”我见老道一脸馋像,用心做了一副难以下咽的神采,“那有啥吃头?这月子大的肉狗,去了毛和内脏,还剩啥东西?”
“嗯,今后它就是我兄弟,你可不能再打它主张了。”我当真的说。
我谨慎翼翼的抱着那团黑黢黢的肉狗打量起来,只见它脑袋圆圆,耳朵毛茸茸,耳背是红色的,耷拉着,大大的鼻孔,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四只梅花型的大爪子上长了一层厚厚的肉垫,我把他捧到胸前,它便立即在我胸口上乱蹭,我又好笑又好气的冲着它说:“傻瓜,我可不是你娘。”
“这个……”老道见我没有再持续诘问他假扮羽士的事情,就赶松散了过来,“我筹办了一锅水,筹办清炖了。”
“我跟你说啊,这狗肉的做法有很多种,甚么红烧、干锅、麻辣、沙锅、酸辣、茶香、黄焖……”我一口气来了个狗肉数来宝,说得我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
那肉狗对这顿晚餐甚是对劲,等它吃完,便立即摇着尾巴,扭着那毛松松的大屁股往我怀里钻,我一把把它举起来,看着它那呆萌的模样,心头一热,“看来你已经把我当仆人了,”我用手挠了挠它的耳朵,“好吧,那我就给你取个名字吧,这里你最小,就叫你老幺吧!”
“就是么,还跟我说不是女人。”老道见本身胜利的戳穿了我的小把戏,一脸沾沾自喜的模样。
“那不可!”我用心重新把烧肉往背包里塞。
听到老道的声音,我回过神来,“啊!没甚么,就给它取了个名,老幺,如何样?”
“要不如许吧,我这另有半包我们那的上等烧肉,”说着我从我的背包里摸出明天吃剩下的那小半包烧肉,在老道的鼻子前面晃了一晃,“如何样,香吗?”
见老道终究中计了,我冒充摆了个难堪的神采,想了想,“这个……”
“不瞒你说,我二叔就是个私家大厨,他的技术那但是没人能比的,连那米其林餐厅都抢着请他去……”见那老道听得如痴如醉的,我便可劲的吹起牛逼来。
老道见我神采严厉,便盯着那躲在我怀里的老幺意味深长的说:“两情如果悠长时,又岂在猪猪肉肉。”
“哦?看来你对吃还挺有经历的!”老道见我说得头头是道,抹了一把嘴角流出来的口水。
“兄弟,你这神采如何那么丢脸?”老道舔着油乎乎的嘴唇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