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江终究有些坐不住了,悄声问道:“我们连着蹲守两日了,他们会不会有行动?”
秦仙儿和木婉容怔了半晌,木婉容暴露焦心的神采来。
梅雪嫣抬步就走,留下震惊又稀里胡涂的世人,见梅雪嫣要走,秦仙儿和木婉容才反应过来,还想上去拉人。
梅雪嫣不该话,开口说道:“烟笼寒水月笼沙,夜泊秦淮近酒家。”
“我们也想一起见证梅状元又一首名作出世啊……”
梅雪嫣脱身不得,无法笑道:“既然诸位都想听,那我就作一首,不过期候仓促,写得不好请诸位莫怪。”
“随他们去呗,还能如何办,归正施……这老鬼也不是甚么好人,我们姐妹在他手中吃过多少苦头?干吗要为他经心极力?玩我们的去……”
林三郎咧嘴一笑,说道:“都快无聊死我了,你瞧我两只手都痒了!”
伙夫想破脑袋也想不到,明显已经去云集县路上的林三郎,去而又返,将他抓个正着。
“禀报胥将军,驻守云集县的分队派人来报,本日中午多量倭寇打击云集县港口,要求声援!”
“会不会是白日?”
疼痛加上惊吓,让伙夫惊叫起来,转头一看,正瞧见林三郎手中挽着一把长弓,正挑着眉毛戏谑地看着本身。
“报……”
“好好……”
胥将军当即命令,虎帐中的兵士早已蓄势待发,胥将军副将魏江,以及林三郎全数都解缆了,带领着两万人马,浩浩大荡的。
三人不约而同地跳起来,对视一眼。
林三郎没说话,翘着两条二郎腿,仰躺着眯着眼睛养神,他们这几日很少脱下战袍,都是和衣而眠,倭寇没有动静,他们归恰是疗摄生息,非常轻松。
此时的赤炎军虎帐中,胥将军和魏江,以及林三郎坐在一起,身上穿戴整齐的铠甲,却没有人说话,只剥着烤栗子吃。
这两句一出,倒是连那些凑热烈的才子都愣了。
往长远的想,秦淮楼作为太源府最大的青楼,跟施元忠本来就脱不了干系,这些名伶多数来自于背后的人牙子团伙,说不准他们底子就是一条完整的线。
“林……林……林将军!”
伙夫走到几个囚笼中间,见周遭没有人,从口袋里摸出一串钥匙来。
秦仙儿和木婉容对视一眼,让梅雪嫣作不出才是她们的目标,而梅雪嫣脱口而出,让她们始料未及。
“那我们现在如何办?”木婉容轻声问道。
“梅状元,就满足这两位mm的欲望吧?”
本来秦仙儿和木婉容只得了施元忠的叮咛,却不晓得他在做甚么,二女对施元忠也并非死忠,既然梅雪嫣走了,她们干脆也不管了。
“如何会?”秦仙儿笑容满面道,“只如果梅姐姐的诗词,必然是最好不过的。”
“梅姐姐且慢!我们二人不懂诗词,还请梅姐姐解释给我们听!”
一名正在将粮草搬运到堆栈的伙夫停下来,看着远去的主军,眨了几下眼睛,然后搓动手朝校场那边去。
这些文人才子,被两个妖精迷得五迷三道的,天然是不断地帮秦仙儿和木婉容说话。
秦仙儿轻哼一声,说道:“他只让我们缠住她,却没奉告我们他到底要做甚么,梅雪嫣身边有保护,能怪得了我们?这些文人一个个花花肠子,梅雪嫣看不起我们,竟然对我们姐妹如此不客气……”
“不会,要行那瞒天过海的战略,明白日的轻易被发明。”
此时湖面水雾氤氲,月光入纱,这句诗非常应景,只是这儿却不是秦淮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