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春蹙眉,“稍等。”
卢大夫将店门拉开,“你们如何这么早啊,不是说十天吗?”
妇人吓得一抖,“是是是,民妇错了,民妇这就走。”
童笑抿了抿嘴,“我这出了奸人,给明天的病人下毒了。”
疾步走到福昌堂门口正在打扫的小厮身边,附耳低声说了句,小厮从速丢了扫帚拔腿就跑。
童笑和宁九霄不敢进医舍打搅白露她们,焦心肠在天井等着。
白露眼神一冷,“好狗不挡路!”
“没事。我有玉容膏,能够祛疤痕。”童笑回身跑了。
“他?”
“别碍事。”尔鸢一把推开他,直奔医舍。
呯呯呯,门口传来尔鸢的叫门声。
“民妇想看看儿子啊。”妇人就想往里挤,她身后跟着几个男女也跟着往里挤。
不一会儿,宁九霄带着焰雷焰风急仓促从后门出去。
童笑回身面对他,似笑非笑,“卢大夫,你是如何提早就晓得下毒的?”
门翻开了,白露严厉道,“有人下了毒。”
话音刚落,童笑面前一道风影飞窜出去,不一会儿,传来卢大夫的惨叫。
“我说是吧!”卢大夫夸大地叫起来。
白露的小脸煞白,非常倦怠。
“如何了?”
“你是用心的害福昌堂的吧?毒是你下的,装甚么装!”卢大夫一步上前拦住白露的来路。
“公子……”
“谁!”宁九霄脸一沉。
惊叫,“你这是如何了?”
“人能救下?”宁九霄见平时大大咧咧的尔鸢面色严厉,心知事情不妙。
“还不晓得,先救人。”白露缓慢报出几个药名,“立春,你看着他们煎药。我施针压住毒,春分,速叫尔鸢来。”
“童公子,您可要救救我儿啊。卢大夫说我儿吐血了?”妇人见是童笑,他爹有官职在身,自不敢冒昧,哭着抹眼泪。
“你敢骂我死狗!贱人!”卢大夫气愤地举起手就要煽下去,手却被抓住。
“无妨,我歇会就行。”
“大惊小怪!”尔鸢低声喝斥。
“人交给你鞠问,可否不连累童家?”童笑凑过来低声问,一张俏脸严峻又纠结。
童笑呆呆看着少女纤细背影徐行拜别,靠近宁九霄,低声问,“她脸如何受的伤?”
随即,人就像死猪似的被拖了返来。
一群人另有些不肯意,推搡地嘟囔了半天。
童笑莫名心疼,上前低声道,“若没有大事了,就从速去歇息,我盯住就行。”
“公子!她关键福昌堂!”
尔鸢对奇特的毒非常在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