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二哥不是被姜术送归去了么?武国公府同东阳郡王府但是在相反的方向。你们是不是看错人了?”
闵惟秀又想到那苗条的手指,忍不住脸一红,“先告别了。”
“郡王,我们目送刘封进门以后,不是又遇见了闵二郎么?”
大婶摇了点头,“不是不是,前日她也来了。不过我没有瞧见她进门,就瞧见住在这里的刘衙内,说要带她去游船呢,叫甚么名字来着……珍……”
大娘呸了一声,“那刘衙内也是人,得吃得喝吧?他那宅子里没有人,常日里都是我每隔一天去打扫一次的,夜里头他如果要用水用饭的,也都是让小厮过来讲一声,我便做了给送畴昔。”
闵惟秀被他逗乐了,将手炉递给了他,“给你给你。”
一群纨绔后辈,在樊楼大打脱手,个个鼻青脸肿的,夜里乌漆嘛黑的,如何就晓得阿谁是闵惟思了。
东阳郡王说道这里,便不再多言了。
屋子里一时沉默起来。
闵惟秀一听,忍不住插嘴道:“您是头回见到她么?”
“这刘衙内寻花问柳,实在是要不得。像我家中,向来都没有小娘子登门,干清干净的。”
姜砚之眨了眨眼睛,看向了闵惟秀怀中的手炉,眼巴巴的不说话。
大婶忙不迭的点头,“对对,就是叫珍珍。你说我这夜里吃了饭,闲得无事,早点睡吧,睡不着,不睡觉吧,又费蜡。可不趴墙头瞧见了很多风趣的事儿。”
柴青看了一眼东阳郡王,“小的见闵二郎,不下百次,断是不会认错的。”
闵惟秀点了点头。
闵惟秀勾了勾嘴角,冒死的憋住了笑,这开封府的大娘,实在是太短长了。
“现在,我们回到原点,先去案发明场去看看,探听一下阿谁叫珍珍的小娘子。”
姜砚之低着头不言语。
姜砚之下了马车,眼睛一亮,“嘿,大婶啊,听闻这里有命案,昨儿个可听到了甚么动静。”
姜砚之立马变了脸,对劲洋洋的接过了手炉,揣进怀中,又嘚瑟了起来,“就是在他的别院里发明的,本日一大早,他的小厮来接他回府,叫了半天没有人理睬,进门一瞧,发明他已经死在床帐当中了。”
“惟秀,稍等,现在天冷了,你如何也不拿个手炉”,闵惟秀一愣,东阳郡王便已经伸过手来,往她的怀中搁了一个暖哄哄的小手炉。
大婶说着,对劲洋洋的拍了拍本身的胸脯,一副你看我牛不牛的神采。
她想着,从速凑了过来,“嘿,小郎君,这你算是问对人了。昨儿个夜里,这屋子里欢声笑语的,闹到好久才散呢。入夜之前,我趴在墙头上,亲眼瞧见了一名穿戴白衣的小娘子,进了门。啧啧,长得那叫一个珠圆玉润的。”
“珍珍?”
等一行人出了门上了马车,姜砚之耷拉着脑袋不言语,闵惟秀戳了戳他,“刘封的尸身是如何被发明的呢?”
前提是,柴青没有扯谎。
大婶一听,嘿嘿一笑,捏了姜砚之一把,“敢情小郎君还是个雏儿啊!”
姜砚之神采也端庄了起来,对着东阳郡王拱了拱手,“本日便问到这里了,他日如果另有需求,但愿东阳郡王坦诚以告。”
刘封的别院,离东阳郡王府并不远,拐了一个弯儿便到了。
一旁的胖大婶眼睛亦是一亮,这年初坐着马车来看热烈的人未几了啊,来的个个都是她的知音。
闵惟秀想着,心中有了不好的预感。闵惟思同刘封向来反面,在樊楼大打脱手,统统人都瞧见了,作案动机有了;夜晚在刘封别院门口盘桓,作案时候也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