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先皇没有多少类似之处,倒是现在的皇上,和先皇一个模型里刻出来的,但是她现在不得不与齐王商讨,废掉皇上这件事。
本身也是,还要再想想。
沈颐翻开,大抵重新到尾看了扫视了一遍,道:“这上面固然列举了皇兄失德之举有整整十条,但依儿臣看,都是一些纤细的小事,尚未变成大错,儿臣如果以这类来由冒然起兵的话,恐怕难逃窃国之罪,难以让百姓臣服,更难逃史官悠悠之口啊。”
“母后心系天下,儿臣爱护,只是儿臣年幼就分开了都城,刚返来不久,对都城的高低里外体味的还不敷全面,详细如何去做,还请母后明示。”
太后仿佛早有预感,“这个无妨,邵国公手里掌控着几万兵将,统统听哀家安排。”
“楚将军功不成没啊。”沈颐夸奖了一句,又弥补道,“恰好,我此次进宫面见太后娘娘,要些援助的物质,安设好哀鸿才是目前最首要的事。”
太后还是太心急了,还需多想想才是。
他晓得太后此次召见,必然是因为黄河水患伤亡三千多人,另有四万人颠沛流浪之事。
正在屋里抚玩着盆景的沈颐听到太后娘娘的召见,也不焦急换衣服,仍旧手持一把银质的剪刀修剪着枝丫。
只是如许统帅全军的人,却明晃晃的站立在皇上的阵营,一心忠于天子,若那皇上真的如太后所说行事荒唐,又怎能让英豪为他昂首。